笔下中文网 > 小宫女携崽重生,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>第一卷 第168章 (合章)槛儿惊魂逃魔爪,姑姑手刃死太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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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168章 (合章)槛儿惊魂逃魔爪,姑姑手刃死太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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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年前。

  八月十六,丑时过半。

  中秋宫宴结束了一个半时辰了,广储司衣作坊的绣娘们相继回了住处歇下。

  初十立了秋。

  天气却是比酷暑时节还要来得热。

  恭桶放在屋子里哪怕盖着盖儿,不到半个时辰也熏得屋中一股子味儿。

  按规矩宫人的居所每日有专人巡检,逢脏乱差者同屋宫人一律杖十,重大典礼宴会前后审查得更为严格。

  为了不被罚,每逢酷暑时节槛儿她们屋子里晚上便不会放置恭桶。

  今晚歇得迟。

  大伙儿回来洗漱之后倒头就睡,槛儿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下不对劲。

  意识到来了癸水,她困倦地起身穿上外衫,轻手轻脚从柜子里拿了月事带。

  “槛儿,你做什么?”

  星柳翻过身咕哝着问。

  槛儿小声道:“月事来了,我去趟恭房。”

  平时她们夜里要去恭房通常是结伴而行,但今天太累了,星柳困得慌。

  “那你当心点啊,我太瞌睡了……”

  “嗯嗯,你睡吧。”

  圆月高悬,院子里一片清辉之色。

  槛儿拎着盏小灯熟门熟路地来了恭房小院,不远处便是首饰库的宫女住处。

  槛儿环视一圈,四周寂静无人。

  她没作久留。

  进了她们惯常用的一间恭房。

  里面好几个隔间,槛儿随便择了一间进去关了门,把小灯笼放到脚边。

  刚从怀里取出月事带,烛火跳跃了两下,外间一道轻微响动转瞬即逝。

  虽说此处是宫女用的地方,平时也没出过什么事,但槛儿谨慎惯了。

  闻声下意识屏住呼吸警惕了两息,安静得出奇,槛儿麻利地换上月事带。

  出来时顺手带上小隔间的门,槛儿拎着灯笼鬼撵似的小跑着往外冲去。

  眼见着冲出了黑乎乎的恭房,槛儿刚要松一口气,哪曾想“砰”一声。

  后脑重重挨了一下。

  槛儿暗叫不好。

  可惜没来得及扭头看个究竟,眼前便是一黑。

  再有意识时,槛儿先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,伴随野兽般的粗重喘息。

  槛儿猛地惊醒。

  谁知睁眼就见一张坑坑洼洼油腻肥肿的老脸近在咫尺,吐着臭气的粗厚嘴唇正下流地准备往她脸上亲!

  槛儿吓得当场要推开此人,张嘴就要叫。

  然而不待她动嘴出声,老太监蒲扇似的粗手掌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。

  同时肥壮的身躯将她压得严严实实。

  “别叫,乖姑娘别叫。”

  孔太监咧着大黄牙,被肥肉挤成两条线的眼睛里迸发着痴迷又猥琐的光。

  槛儿浑身寒毛卓竖。

  抓住老太监的手翻身要挣开,却是被对方一只手就将双手扣到了头顶。

  “唔嗯!唔唔唔!”

  槛儿惊恐地瞪大眼。

  也是这时她骇然地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没了,只剩了快要被脱掉的中衣!

  “槛儿,好槛儿,睡着的时候美醒了更美,你这样的人儿生就是要给男人疼的,乖乖听话,让咱家疼疼你。”

  “知道吗?你刚到广储司爷就看中你了,爷还想着把你调来首饰库呢。

  可惜衣作坊那群臭老婆子说你心灵手巧,是个好苗子,她说什么也不肯放人。”

  “没法子,爷只有等了,爷的眼光果真没错,料定你长大了是个不得了的美人儿,好槛儿快让爷亲香亲香。”

  孔太监捂着槛儿的嘴,喘着粗气道。

  整个人几乎要将槛儿压吐。

  槛儿慌乱地躲开对方臭烘烘的嘴,拼了命抬起膝盖狠狠往孔太监身下一踹!

  孔太监没防备。

  当即发出一声惨嚎,双手也下意识放开槛儿捂住被踹的地方直个劲儿吸气。

  太监那地处没法行事,但也会痛。

  槛儿对此并不清楚。

  她只是照之前瑛姑姑教的做了。

  趁孔太监吃痛之际,槛儿翻身眼尖地找到地上的衣裳,抓起来就找门跑!

  可惜她人小,没跑几步便被孔太监一把薅住头发拽回去狠狠摔到了桌案上。

  腰撞到桌角,槛儿痛得几欲昏厥。

  眼泪不可抑制地往下掉,没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就啪啪挨了孔太监几巴掌。

  “小贱货!敬酒不吃吃罚酒!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,你他妈最好识相些让老子弄弄,若不然老子搞死你!”

  说罢,他再一次将槛儿推到桌上。

  粗短肥腻的两只手迅速解开腰带,脱了太监外袍,打开桌子下方的屉柜。

  从中取出一个盒子来打开。

  只见里头摆着大小不一的玉作物件,孔太监一面挑选一面口中念念有词。

  然而槛儿听不太清了。

  她的耳边嗡嗡作响,脸上阵阵火辣辣的疼。

  她怕极了也恨极了。

  宫女采选要样貌端正不得有残疾缺陷,她因着这张脸被选中得以有口饭吃。

  也因着这张脸在宫里如履薄冰。

  可生得好是错吗?

  身子长得好是错吗?

  不……

 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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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哪怕再难再苦的时候,槛儿也从没觉得娘给她的这张脸这副身子是累赘!

  槛儿知道私下里不少人说她骚,说她小小年纪便一副狐媚子长相。

  说她长大了怕是离了男人不能活。

  但他们也说可惜了,宫里真正的男人只有陛下、太子和其他皇子们。

  这些贵人哪里会瞧中她。

  要知道宫里给皇子们选侍寝宫女,最忌讳的就是狐媚子,没得掏空了皇子们的底儿,败坏皇家颜面。

  他们说像她这么上不得台面的出身和长相,生就只配给太监做对食。

  不过也可惜了。

  宫里严禁对食。

  他们让她如果要勾引哪个太监最好也离他们远点儿,没得被她连累了。

  这些话是他们私下里说的,以防被上面的管事揪着说他们欺凌小宫人。

  他们从不当面诋毁她什么,只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她,看似要将她剥光。

  自是也有好人的。

  像是瑛姑姑,像是星柳。

  还有衣作坊的其他姐姐姑姑们。

  可槛儿总会忍不住去在意那些恶意满满的流言蜚语,她愤怒、难过,也不懂。

  不懂人为什么可以坏成这样。

 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,她甚至不认识他们。

  不认识这个死老太监!

  电光火石之间,眼看孔太监一手拿着一物,另一只脏手就要伸进她的衣摆里。

  槛儿仓惶之间抓起桌案上的一方砚台,扬手朝他脑袋上就是狠狠一砸!

  再砸!

  砸!

  她要堂堂正正地活!

  要清清白白地活!

  她才十二岁,她的人生才刚开始。

  她不愿作践自己,她娘也不会希望她为了活命委身给这么一个死老太监!

  “你找死……”

  孔太监被砸了个猝不及防,反应过来攥住槛儿的手腕,发狠地掐住她的脖子。

  槛儿通红着眼。

  怕得周身止不住地抖,可她没有丝毫犹豫,当即忍痛换另一只手拿了砚台朝孔太监的另一侧脑袋狠砸!

  一下、两下。

  槛儿的力气和孔太监根本没得比。

  能把对方砸得反应不及,完全靠的是她强撑着的一股子忍痛的毅力,和惊惧慌乱之下莫名其妙的冷静。

  “砰”一声。

  孔太监痴肥的身子轰然倒地。

  犹如一座小山。

  他满脑袋的血。

  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濒死的粗喘声。

  槛儿像是终于回过神来,恐惧地看着孔太监,砚台从颤抖不止的手上掉落。

  她吓了一跳。

  在地上重新找到自己的衣裳,也不知穿没穿对,反正套上就慌不择路地跑了。

  中秋之后的夜,忙碌了整整一天的众人似乎睡得格外沉,周遭一片死寂。

  老太监住的地方是一个单独的库房,槛儿一路出来跌跌撞撞不知跑了多久。

  冷不丁远远撞见一个人。

  她下意识要躲。

  却听那人出了声:“槛儿?是槛儿吗?”

  槛儿一怔。

  旋即再也忍不住,哭着朝来人扑过去。

  “姑姑,姑姑!”

  瑛姑姑接住她。

  “星柳来找我说你出恭半天没回……这是怎么了?槛儿你遇上什么事了?!”

  瑛姑姑拎起灯笼,将人从怀里捞起来才看到她肿得不像样的脸和脸上的血。

  槛儿打着摆子,颤着嗓子小声道:“他要欺负我,我不从、我把他杀了……”

  “我杀人了,姑姑我杀人了……”

  “别急别慌。”

  瑛姑姑面皮一绷,麻利地掏出手帕擦掉槛儿脸上的血,捧着她的脸道。

  “告诉姑姑是谁,他人在哪?”

  槛儿摇头:“我不认得他,是个老太监……胖老太监,很臭,我不记得什么地方了,好像很远……我不知道!”

  “没事了,不会有事。”

  瑛姑姑抱住槛儿,抱得很紧很紧。

  “有姑姑在,槛儿不会有事,现在我送你回我住的地方,星柳那边我会去说。”

  槛儿胡乱地点头。

  “可是那老太监……”

  “姑姑知道是谁了,现在就去找他,放心,就算真有事也只会是他不会是你。”

  一路走一路安抚着。

  到了住的地方。

  瑛姑姑拿了消肿化瘀的膏子给槛儿,等她抹了药躺到床上,瑛姑姑才重新出来。

  先去跟星柳打了招呼,出来之后瑛姑姑径直找去了孔太监住的小库房。

  孔太监没死。

  槛儿太小,成日里做绣活儿的力气根本不足以砸死一个满身肥肉的男人。

  只是她慌乱中砸到了孔太监的太阳穴,加上砸了好几下,孔太监就昏沉了。

  他那一脑袋的血其实只是看着吓人。

  瑛姑姑赶到时。

  孔太监正吭哧吭哧地从地上爬起来。

  看到瑛姑姑,他阴恻恻地笑。

  “舒瑛你完了,你管的那小贱皮子把老子打成这样,她一个,你一个,等着,老子会让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  瑛姑姑进屋关上门,一只手在背后顺走了靠门架子上摆着的一件不大的礼器。

  “孔喜德,做人不能这么丧尽天良,我早跟你说了别动我的人,别动我的人。”

  孔太监根本没将她的话当回事。

  冷笑一声站起身。

  然而没等他站稳。

  瑛姑姑缓步走到了他跟前,扬起礼器照着他脑袋上受伤的地方重重砸去。

  礼器棱角端端砸中孔太监的伤处,老太监双目圆瞠,肥硕的身躯再度倒地。

  “你、你……”

  孔太监的身子不寻常地抽搐,几个呼吸的功夫之后,两眼呈空洞灰败状。

  死不瞑目。

  瑛姑姑喘着气,胸口剧烈起伏。

  好半晌。

  她终于平复呼吸。

  弯腰把礼器对准孔太监,做出自然的状态放到地上,再推倒一旁的置物架。

  眼见桌案上摆的物件,瑛姑姑的心底险有什么要爆开,好悬让她及时忍住。

  她微颤着手将那些腌臜东西收起来扔进屉柜,又捡起桌下夹缝中的一朵绢花。

  最后看向孔太监。

  “孔喜德,该死的是你。”

  从屋里出来,门口立着个三十出头的太监,其一双细长的眼透着精明的光。

  瑛姑姑看他。

  “他死了,位置便是你的。”

  那太监扯扯嘴角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  槛儿做了一晚的噩梦,醒来时天已大亮。

  她怔忪了片刻。

  回过神习惯性要去梳洗当差,被瑛姑姑拦住了:“今儿替你告了假,歇着吧。”

  “姑姑。”

  槛儿轻唤了一声,跟着脸白了白。

  “姑姑,昨晚……”

  瑛姑姑知道她想起了昨晚的事,刚准备安抚,岂料竟是听小姑娘说:

  “昨晚有个老太监想欺负我,我……我拼命躲他,但我怎么到您这儿来了?是姑姑救我回来的吗?”

  “等等,我怎么想不起那老太监长什么样了,我记得我是夜里去出恭了啊,为什么会被老太监欺负……”

  “姑姑,我被他欺负了吗?我是不是……”

  瑛姑姑错愕。

  随即看着槛儿消了肿但仍留有几抹指印的稚嫩脸庞,瑛姑姑抱住了她。

  “没有,槛儿没有被他欺负成,那人被姑姑告了一状,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。”

  .

  槛儿刚重生回来时,就莫名有种这具身子似乎忘了一件什么事的感觉。

  但因着她前世死时年纪不小了,几十年前的某些事不记得也在常理之中。

  所以槛儿并没有刻意去深究,这具身子潜意识里忘的那件事是什么。

  去年嘉荣堂揪出了一对宫女太监对食。

  小福子报来消息时,槛儿只记得自己曾险被老太监强迫做对食这一件事。

  以及当时的恶心感。

  对于那件事前后以及中间发生了什么,槛儿前世对此没印象,这辈子这具身子的脑袋里也没有相关记忆。

  这大抵也是槛儿明知望晴早先也在广储司,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,却始终猜不到对方的不对劲的原因。

  但现在。

  听着望晴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嚎骂。

  槛儿忽然想起来了。

  同时想起的,还有其中的另一件事。

  “是你。”

  “把我打晕送去给孔喜德的人,是你。”

  “望晴。”

  槛儿的话音落下,望晴刹那间如同被掐了脖子的鸡,脸皮不正常地抽搐着。

  俨然一副被说中的模样。

  倒是连审问都省了。

  寒酥、跳珠和喜雨在听望晴骂出这番话时便惊在原地,各个面色煞白。

  这会儿再听槛儿这么一说,三女更似被雷劈中,惊骇的同时也觉脑子不够用。

  只不待她们想清其中究竟。

  啪啪!

  啪啪!

  却是瑛姑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,三两步来到望晴跟前扬手就是几巴掌。

  “四年前主子十二,你才十三吧?也是,心肠坏跟年龄没多大关系,有些人就是生就坏种烂了根子的!”

  瑛姑姑利落地打完,刚开口还挺平静,说到最后一句时表情和语气陡然发了狠。

  “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那么做,也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往主子身上泼脏水!

  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,主子清清白白堂堂正正!知道那事的不止你一个?那我也告诉你,能证明主子清白无辜的也不止我一个!”

  瑛姑姑那几巴掌实打实下了狠劲,望晴的耳朵有片刻的失聪,嘴角淌出血来。

  等她能听到声音时,正好听见了瑛姑姑最后半截子话,望晴脸色又是一变。

  谁?

  除了瑛姑姑谁还能证明宋槛儿的清白?宋槛儿她有个屁的清白可言!

  瑛姑姑看出了她的想法。

  手一抬,死死掐住她的下巴。

  直到这一刻,平时总是温柔可亲的瑛姑姑才显现出她浸淫宫中多年的狠辣。

  “早知你是这么一个坏种,我真该活撕了你!不过现在也不迟。

  殿下明察秋毫,事情真相如何一查便知,你若不信我们大可以试试!”

  说罢,甩开望晴的脸。

  瑛姑姑转身对槛儿道:“主子,既然已经知道这坏种为什么要害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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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便无需再与她多言,谋害小皇孙和方才她诬您清白这两样事奴婢以为不妨都上报于殿下,烦请殿下定夺。”

  槛儿之前没记起那桩旧事的细节,也就不清楚瑛姑姑在那之后做了什么。

  但她了解瑛姑姑的手段。

  姑姑敢这么说,就表示她当初善好了后。

  至于望晴刚刚那番有鼻子有眼的话,若不是编的那便是当时她就在现场。

  看着她被那老太监欺辱。

  “就依姑姑说的,两件事都报给殿下,”槛儿坐在榻上,语气不咸不淡道。

  望晴不敢置信。

  把那桩事报给殿下,宋槛儿怎么敢!

  当初把人交给孔太监时可是还有另两个小太监的,截止她被调来东宫那两人都还好好地在首饰库当差。

  以宋槛儿和瑛姑姑现在的本事,不可能把手伸到广储司还不被人发现。

  宋槛儿难道不怕太子查到那两人,得知她当年确实进过孔太监的屋吗!

  一个豆蔻之龄的姑娘夜里跟一个老太监同处一室,不管他俩做没做什么。

  光是这么一件事就没有清白可言了,宋槛儿哪来的底气让太子知道这事!

  望晴的心思写在脸上,槛儿看得清楚。

  不过她没废话解释。

  只笑了笑道:“姑姑说得对,有些人就是天生烂了根子的坏种,所以我也不打算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了。”

  “银竹,堵了坏种的嘴带下去吧。”

  坏种坏种坏种!

  望晴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,被槛儿戳穿了真相的心虚彻底成了恼羞成怒。

  她想说她不是坏种。

  想说她们凭什么这么说她!

  她也苦啊。

  她也想活下去啊。

  只要牺牲一个陌生人就能让她不被欺辱,她就能活下去,她有什么错?

  为自己着想有什么错!

  她也想要姑姑护,可是她没有!

  宋槛儿一个有人护有人疼的人,有什么资格说靠自己过日子的她是坏种!

  望晴不甘不服。

  可惜这回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,便被银竹拿刚擦完灰尘的抹布堵了嘴。

  但就在银竹拖着人刚走到碧纱橱的帘架门时,一道挺拔颀长的人影步了进来。

  银竹忙拽着望晴避让行礼。

  “殿下?”槛儿错愕地起身迎上去,“您怎生这时候得空过来了?”

  也是自打太子允了她不必在他跟前谦称之后,两人相处时便多了些亲昵。

  若不然换成以前,槛儿是断不会这么问的。

  骆峋答非所问地“嗯”了一声,随即见屋中分明烧了地龙,她却面色泛白。

  他的眸光不显地沉了沉。

  “唔唔!唔唔!”

  望晴以往见到太子从不敢抬头,此时却是憋红了脸挣扎着想奔到太子跟前。

  意欲何为,不言而喻。

  可惜,太子一个眼风也没给她。

  只握住槛儿的手将人往暖榻上带,话是对海顺说的:“去审,要实话。”

  海顺躬身应下。

  望晴惊恐地鼓着眼,被拖走前看到的最后一幕,是太子拢了拢槛儿耳畔的头发。

  “孤今日提前散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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