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太子穿旧衣纪念往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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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最是在意体面。他乃先帝任命的首辅,又侍候了陛下多年,替陛下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。
也做了那么多事,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高敬璋知道。
陛下就是不用他了,也不会将他们家赶尽杀绝,会赐恩于他的子孙们。
他会替若漪打点好今后的一切,又有陛下施恩,那举人不敢对若漪如何。
往后即便那举子有幸高中。
要学那负心薄幸的做派,以他给若漪留的后路,也足以保其安稳度过余生。
高敬璋心有衡量。
高若漪却是觉一记惊雷劈头盖脸。
她堂堂首辅的嫡亲孙女,竟沦落到了要嫁外地寒门举人的地步?
因为她私藏了太子帕子?因为她与宋氏交锋落了下风,着了对方的道?
所以元隆帝就罚她低嫁?
高若漪难以置信,哭着跪到祖父面前。
“祖父,我不要远嫁,不要嫁给举人,求您了祖父,您跟陛下说说情吧……”
她只是藏了帕子,又没给太子招祸。
明明就罪不至此啊!
再说喜欢一个人又没错,大不了她不入东宫就是了,为什么要让她低嫁!
等等。
是宋氏给太子吹了枕边风对不对?
她吹了枕边风,太子听了,所以元隆帝罚她低嫁其实是太子进言了!
高敬璋不知道孙女此时在想什么,但他大致能猜到小姑娘定是又想岔了。
他又叹了口气。
看看孙女头上的红宝簪花,看看她身上的贡品绸缎,最终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孙女啊,晚了。”
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不可追。
咱爷俩,都晚了……
.
高墉说的“满宫都知道高首辅的孙女私藏太子用物”,其实不然。
也就在御书房伺候的宫人知道,元隆帝没让往外传,谁敢乱传御前的事呢。
所以元隆帝骂高敬璋父子的事以及高府发生的事,槛儿都不知道。
而太子历来不会拿别人的家事说嘴,加之槛儿没再关注这件事的后续。
因而此事便算揭过了。
晃眼到了四月十六。
曜哥儿满三个月,槛儿重生刚好一年。
她也是后知后觉发现两个日子竟撞到了一起,还忍不住感慨了一阵。
本来槛儿自己在心里感叹一句“时间过得真快”就算了,结果没曾想太子竟也记得去年的这一天。
槛儿起初不知道他记得。
只在他晚上过来时,觉得他身上的玉底绣行龙腾四海纹的袍子有点眼熟。
发冠也眼熟。
太子的常服与冠不少,且大多一套冠服都会有两三套与之相似的。
主要为防止宴席上或是某些特定场合脏了衣,又不能叫人察觉而备的。
槛儿对绣图有敏锐的辨知力。
她很确定去年那晚太子穿戴过的衣冠,过去一整年他没有穿戴第二次。
然后她稍稍一想。
想起来了。
合则是他初次临幸她未果那晚的行头!
所以太子这是何意?
穿旧衣纪念往事?
心里狐疑。
槛儿用膳时便看了太子好几眼。
骆峋忍了忍。
终究还是睇她一眼,道:“先用膳。”
横竖食不言的规矩已打破,加之桌边有个小家伙时不时就哦哦呀呀的。
太子爷如今也早破了例。
只他没什么正事时原就惜字如金,膳桌上打破规矩已是破了天荒,哪可能还真和人长篇大论地聊起来。
槛儿没从他一贯清冷的脸上看出什么,闻言也就没追问,先用完膳。
曜哥儿很好奇爹娘在打什么哑谜。
可惜他又没忍住膳食的诱惑,在口水哗啦之前,嗷呜着让奶娘把他抱走了。
膳罢去后方小花园消食。
曜哥儿被放到特制的小推车里,车里放着幼儿用的驱蚊虫药草包,上方则搭着一层挡蚊虫的纱帐。
银竹推着小车,与前头两位主子隔着四五丈远的距离稳当慢悠地走着。
初夏的风拂动假山旁的忍冬花,灌木丛中偶有一两声清脆虫鸣。
“殿下今日的衣裳好眼熟,发冠也是。”
槛儿故意摸摸太子的袖子,又仰头看看他的发冠,笑着打破沉寂。
骆峋垂眸睨她,一副“你继续”的神态。
槛儿忍着笑,稍作沉思后一脸恍然地拉着太子停下来,踮起脚凑到他耳边。
“去岁四月十六,妾身侍寝中途被打断的那晚,您穿的就是这件衣裳。”
骆峋耳根被她的气息撩得发痒。
他克制着动了动耳尖,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前走,若无其事道:“你记性倒好。”
槛儿捏捏他的指节。
小声道:“和殿下的重要日子呢,您伸手让妾身起来,哪知妾身腿麻了……”
经她一提,骆峋也想起来了。
他那晚提前服了药,尽管当时对她突然跌坐在他腿上这一行举并未反感。
但身体还是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想将她扔出去,好在让他忍下来了。
之后嗅着她身上的香,再感受怀里的柔软娇躯,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,只彼时他还当是药效使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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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想来,他该是一开始便对与她亲近这件事不反感的,不过:“真麻了?”
骆峋侧首看身边之人,低低地问。
槛儿与他对视,红着脸不答反问:“您回忆回忆,我那时像假麻吗?”
不像。
骆峋记得那时她的小脸儿红得像似要滴血,眼里的泪急得几欲掉下来。
“嗯,麻得挺是时候。”
槛儿:“……”
说得好像腿麻她也能控制似的。
槛儿松开手不挽他了。
骆峋瞥眼手臂,再不着痕迹地侧目用余光往身后一众宫人的方向看了看。
随后不经意般往槛儿身旁挪了半步,手臂刚好碰到她的胳膊的程度。
“愈发放肆。”
说着放肆,清冷的嗓音语调倒是平和。
槛儿瞄他一眼,一副想笑又强忍着的模样道:“那也是您宠我,我才敢的,您若真恼,我能当场吓晕过去。”
“胡言乱语。”
骆峋道,手臂又状似无意碰了她一下。
槛儿顺势重新挽住他,轻声说:“您今天穿这一身,是穿给妾身看的吗?”
骆峋发现了。
她撒娇或是与他逗趣时便会自称妾,偶尔也可能是曾经的习惯使然。
“为何要穿给你看?”骆峋明知故问。
其实他一开始没想过这般装束,过于刻意,也显得他一个男人过分矫情。
但骆峋没忘她在庆昭帝怀里离世的模样,也记得庆昭帝的抱憾与心痛。
于是,他想记住和她一起的每一个重要日子,想让她欢喜,想不留遗憾。
只这些不能宣之于口。
槛儿怎会看不出太子在逗她,她噎了噎,然后矫揉造作地垂头做失落状。
“好吧,是妾身自作多情,殿下恕罪……”
骆峋:“……”
明知她是装的。
“嗯。”
槛儿抬头。
太子爷注视着她,神色瞧着很淡。
“穿与你看的。”
槛儿压了压唇角,没压住。
伸出小指勾勾男人的小指,被他勾住了,“那、妾身也要换去年那套衣裳吗?”
槛儿眼含戏谑道。
骆峋:“不必,不合适。”
他未曾对她的出身抱有任何想法,但也不会因此便不将她的过去当回事。
她艰难辛苦的过往,不该因现今日子好过,便成为他们之间的逗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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