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0章 小队伍集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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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上次被凌沉戳红肿的地方,又在毫无提防的情况下被箫飒故技重施,这就是东窗事发,师父就是师父,就连伤人的伎俩也一模一样。“不要耍小孩子脾气,”箫飒肃清私人感情,一本正经地说,“你快点把爪钩甩过去。”
味忍想,这不是蛮简单的嘛,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动作,要他下来帮忙呢,难道威风凛凛的堂堂箫飒,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?
既然下来了,他理当听从箫飒的指挥和调遣服从命令,他起身观望八面,浓眉大眼,了视茫然,直到歪脖子树就在前方,认不准它的基本所在,只能看到这棵庞然大物模糊的剪影,好遥远。
箫飒看到味忍迷惑的神情,随即醒悟,因为他也遇到了这个问题,烟尘干扰人的视野,完全认不出高塔的准确位置,光有力气又如何。
“怎么办啊?”味忍歪着脖子,正襟危坐,主观上他想不出可实行的第二套计划,放下爪钩,坐在硌屁股的瓦片上无动于衷。
“你问我我问谁?”箫飒可以把责任推卸到味忍身上,“你看着办吧,凌沉叫你下来帮我,不是叫你来干坐的,你会这么做我也会啊,”说着箫飒也坐了下来。
这时高塔上传来好大的动静,好多人蹬着高塔上栏杆从烟雾中一飞冲天,粗略估计得有三四十号人,场面纷纷扬扬,壮观而热闹。
箫飒坐不住了,把味忍挽起来,“你现在试试吧,从声音分辨高塔的栏杆在哪儿。”味忍受到了莫大的鼓励,抓起爪钩。
全身的力量倾注到手臂的肌肉上,将在头上旋转了好多圈的爪钩甩出去,一次不行多试几次,世上无难事,终究会成功的。
歪脖子树火的情况不容乐观,不一定火烧掉了树冠人才会面临严峻的险情,火烧到了主干的一半以上,它就有从中间断裂的可能性,被点燃的树干承受不了上面的重压,而且歪脖子树形状古怪,中途倒塌的可能性出其的大。
歪脖子树的人手忙脚乱,那是由于凌沉和他们说明白了,有能力飞到对面屋顶或屋檐下的人先行撤离,剩余的轻功或坟术没达到这等水平的暂且漂泊在火海中。
形形色色的人使用五花八门的坟术,亦或有点三脚猫功夫的人跳下高塔,有的人规划好了路线,尽量往高处跳跃,还有少部分人盲目跟风,能力足够经验缺乏,一把飞入大火中自寻死路。
面对那些无辜的死者,凌沉只能以默哀来表达自己亲眼目睹他们不幸遭遇的痛心,余下几十个人中半数以上是老弱病残,在之前的逃跑中摔倒了,慌乱中被众人踩着手脚的,年迈的、弱小的和胆小怕事的女性,万万不敢私自离开高塔。
高塔上有几具尸体,暴睁着一片惨灰的眼睛,倘若凌沉找到了,他就让这些死不瞑目的人闭上眼。
除此之外,仍有十多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半身不遂的人,他们苟延残喘,若不是有口罩续命的缘故,他们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,
手指偶尔动动,扒着胸口的衣服,似乎是呼吸不畅,胸口发闷,因此想把衣领打开,病灶在体内,和衣服没多大关联。
这家伙也真是的,什么人都发口罩,人家快死了送给他赖以生存有什么用,不如抢着多救几个伤有顽强生命力和活跃的生命迹象的人。
凌沉将口罩从他们下半边脸上扯下来,他深知摘掉口罩能助力他们更好的解脱,这样做才合乎情理。
有时拯救一个人的好结果,未必是看到他在眼前活蹦乱跳打打闹闹,也许该让他与世长辞。
被取下口罩的人,有的想开了生死相依的人向凌沉表达感激,有的贪生怕死的人则忿恨地瞪着他,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
他杀人这么多,从来不怕有人想找他复仇,也从来不畏惧厉鬼缠身,对外人来说,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十恶不赦的厉鬼吧。
高塔的某个角落响起陌生的声音,不要是树开始断裂了才好,他马不停蹄地赶去查看情况。
眼前浮动的烟雾散尽之后,凌沉眼神一亮,这才恍然发现,是缆绳的爪钩甩过来了,绕了栏杆几圈并且顺利勾住。
二人齐心协力怎么拽也拽不动缆绳了,说明爪钩勾中了高塔,好在没白费力气,还不成功,味忍不被累死也会被气死的。
味忍累得满头大汗,把箫飒的躯干当木头靠住,他试了得有二十次。
箫飒尽全力将瘫在他身上的味忍扶住,倘若不这样做,两个人都会一头栽入水中的。
那边的人手舞足蹈、兴高采烈。这边的味忍和箫飒相拥而号、哈哈大笑。由于笑得急促、激烈而频繁,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抑制不住的打嗝。
凌沉将大家召集在一起,等到救援的人们欢呼雀跃,他发给大家没人一条保护绳,人们轮流挂在缆绳上,手脚并用滑到对面。
没有缆车或运输工具,只能用保护绳做捡漏的保护装置,以免有身体虚弱的人体力不支中途坠落,人人穿着厚厚的衣服,皮肤用不着和合金缆绳直面摩擦。
不过大家的衣服将很快被磨烂,到时皮肤将和凹凸不平的缆绳正面交锋,谁主沉浮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。
手脚如若这点苦也受不了,那么细皮嫩肉的人就不要活在这个残酷的世上了,这里只适合糙手糙脚的人。
不用缆绳辅助出逃的先头部队,抵达了对岸,只有一两个高估自己能力的人不幸掉入火中丧生。
箫飒和味忍爽朗的笑声响彻云霄,人们便循着声源找他们。
不一会儿,这栋船屋的屋顶上挤满了乌泱泱的,见势不妙,笑眯眯的箫飒遽然改变面貌,和味忍勾肩搭背,隆重召开大会。
他的势力加上味忍的势力,郑重其事地声明,要求大家分散到不同的屋顶上,不然船屋会被踏烂的,一些识相的心不慌不忙地走了。
大家喋喋不休地争吵,箫飒手指挤进耳道塞住耳朵,凌沉怎么就不让他们当哑巴了,说起话来好像烧开的沸水,吵死人了。
“箫飒师父,我得上去一趟!”味忍一边说话,一边比着要去高塔的手势。
“什么?”大火的威严怒吼,人们七嘴八舌的争论,沸腾的开水一刻不停的喧闹,大树被烧的声音,其他的杂音以及从缆绳上滑过来的人的惊恐尖叫。
综上所述,味忍具体说了什么,神鬼难测。“你说什么?”箫飒又问了一遍。
噪音震耳欲聋,每种声音都像数之不尽的炮弹,在每人的耳朵外乒乒乓乓的交火,到处是硝烟味。
味忍知道他说什么箫飒也听不到,自然把他揪到楼下去了,他们鱼贯钻进窗户,盘腿坐在绑缆绳的桌子上。
他向箫飒讲明他的去意,箫飒无条件支持他,嘱咐他切勿莽撞行事,有危险要躲开别逞强。
像个唠唠叨叨的母亲,味忍爱好热闹的目光斜睨着箫飒的表情,那么崎岖和险峻。
箫飒说这些不像在开玩笑,他也拢拢手将那份莫名其妙的诙谐收敛。
一个跟头翻出窗口,腾云驾雾飞到高塔上,甩过满分好评的铁钩,高塔在哪儿他心里有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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