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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9章 书生下乡,出兵定辽(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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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就是这俩性格迥异的孩子,凑到一起却成了知己好友。

  朱慈炤话少,李雷闪嘴快,两人蹲在工坊角落捣鼓陶罐时,倒能你一言我一语聊上大半天。

  才认识两天,就好得形影不离,吃饭要凑一桌,睡觉都想挨着,连鲁总监都笑着说:

  “这俩孩子是相看两相喜,天生的搭档。”

  鲁总监筹备电池工坊时,把京城的能工巧匠筛了个遍,愣是没找到懂“电”的人。

  正犯愁呢,忽然想起李雷闪那涂蜡的陶罐和朱慈炤的铜丝架子,猛地一拍大腿:

  “这不就是陛下说的电池雏形吗!”

  他赶紧让人把俩孩子叫来,一看陶罐里的铜片泡在盐水里,碰一下还真能麻手,顿时来了精神。

  “英雄不问出处,更不问年纪。”

  鲁总监想起皇帝常说的话,当即拍板让俩孩子进工坊当“研究员”。

  李雷闪捧着陶罐眼睛发亮,朱慈炤虽然没说话,手指却已经在桌上画起了改进的草图。

  鲁总监看着这俩半大孩子,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——

  说不定这千里传信的大事,还真得靠这俩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家伙破局呢。

  工坊外的日头正好,晒得铜片锌片泛着光,像极了这桩新鲜事里藏着的希望。

  电池工坊的竹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鲁总监刚迈进门槛,就见两个半大孩子正顶着对称的熊猫眼对峙——

  李雷闪左眼肿得像颗熟透的桃子,朱慈炤右眼青了圈乌痕,活像是照着模子刻出来的。

  偏两人手里还各攥着半截铜线,嘴里仍嘟囔着“烧碱才对”“盐液更灵”,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,倒让鲁总监看得直乐:

  “年轻人就是有活力,为学问争得面红耳赤才好。”

  这俩孩子的争执可不是小打小闹,先是围着陶罐比划着“溶液导电性”的道理;

  文学理论说不通,就动了手比“武行理论”,最后谁也没服谁,气鼓鼓地进了工坊。

  巧的是乾德皇帝正好踱进来,一眼就瞅见案上摆着的古怪陶罐,顿时沉默了——

  这粗糙的陶胎内壁糊着层锡皮,里头插着铜片锌片,可不就是传说中的巴格达电池?

  勉强能算个简化版的伏特电池!

  “蒙学先生念叨了好几日,说他那温酒锡壶凭空消失,原来是被你熔了糊陶罐。”

  皇帝屈指敲了敲李雷闪的脑袋,又转向朱慈炤,

  “朕书房那几支新墨笔,笔杆都被你削成石墨条了?

  你俩倒会就地取材。”

  俩孩子低着头偷笑,手指却还在陶罐口比划,罐里晃荡的酸锰溶液泛着古怪的气泡——

  谁也说不清他们是从哪弄来的原料,连簧片都被熔成了细细的铜线,外面裹着硝制过的马皮,问及缘由,两人异口同声:

  “铜线麻手!”

  皇帝暗自吐槽:

  能不麻吗?

  这都能放电了,没被电哭就不错了!

  说起打架的由头,李雷闪梗着脖子争辩:

  “烧碱溶液导电性强,泡金属片才够劲!”

  朱慈炤立刻举着铜线反驳,指尖还沾着盐粒:

  “浓盐液才管用!

  我试过把两根铜线插进去,麻得手指半天弯不了!”

  李雷闪不服气地拍着陶罐:

  “可石墨和锡皮不能碰盐液,会被腐蚀的!你看这罐底都锈了!”

  朱有建没接话,只朝鲁有林递了个眼神。

  这位大明研究院的大拿立刻心领神会,转身取来竹管剖开,将锡块在炭火上熔成薄皮,小心翼翼铺在竹管内壁,又嵌上削好的石墨条,一口气做了二十只试验管。

  浓盐液、浓碱液、黑色的二氧化锰粉末分门别类摆开,铜块熔成的细丝裹上浸过桐油的布,截成一尺长的小段备着,瞬间把工坊变成了小型实验室。

  刚才还吵得动手的俩孩子,一见实验材料备齐,立马凑到一起忙活起来。

  李雷闪往陶罐里倒浓碱液时溅了点在袖口,也顾不上擦;

  朱慈炤往竹管里灌浓盐液,鼻尖都快碰到管口,眼里闪着好奇的光。

  两人一人拿一根铜线比划,时不时低头耳语,连熊猫眼都顾不上揉了。

  朱有建站在一旁看了会儿,悄悄退出了工坊。

  阳光透过竹窗照在孩子们专注的脸上,铜片与溶液接触时泛起的细小气泡,在光线下闪着微光。

  他心里清楚,相较于这些实打实的实验精神,自己能做的不过是提供理论方向和默默支持。

  工坊里很快传出“滋滋”的轻响和孩子们的惊呼声,鲁总监探头进去时,正见李雷闪举着铜线碰陶罐,被电得一蹦三尺高,朱慈炤在旁边捂着嘴笑,手里却飞快地在纸上画着什么。

  皇帝站在廊下听着里面的动静,嘴角忍不住上扬——

  或许这能跨越山海传递消息的希望,就藏在这些噼里啪啦的电火花里,藏在孩子们不服输的争执里呢。

  辽河平原的六月本该是青纱帐漫过田埂的时节,此刻却被战火撕开了一道道焦黑的口子。

  热风卷着硝烟掠过旷野,将散落的箭簇、断裂的刀枪和凝固的血渍吹得愈发醒目。

  “快应队”的骑兵裹着尘土疾驰,马蹄踏在弹坑累累的土地上,发出沉闷的回响;

  辽东游击队的身影则像鬼魅般穿梭在定辽周边的屯子间,那些曾经炊烟袅袅的聚居地,如今只剩空荡荡的土屋和被推倒的木栅栏,风穿过破损的窗棂,发出呜咽似的声响。

  包衣奴的末日就在这烈日下降临,曾经被铁链锁在田埂上的身影,有的倒在逃亡路上,有的在炮火中化为焦炭,连挣扎的痕迹都被硝烟抹平。

  组炮的轰鸣像天边滚过的惊雷,一刻不停地将炮弹倾泻进女真各部的聚居地。

  主城那道曾被视为固若金汤的木墙,早已在持续的轰击下塌成碎块,飞溅的木屑混着泥土腾空而起,又像黑雨般落下。

  部落聚集的营地里,哭喊声、惨叫声、孩童的啼哭声搅成一团,那些平日里凶悍的女真汉子此刻抱着头四处乱窜,曾经引以为傲的战马早已受惊溃散,连鬃毛都没留下一根。

  没有人会对这场杀戮流露半分同情——

  这是灭国灭族的死战,刀枪不长眼,仁慈便是取死之道。

  士兵们腰间的五眼转铳泛着冷光,扣动扳机时喷吐的火舌照亮了一张张冷峻的脸,每一声枪响都意味着一个生命的终结,每一次装填都在为胜利添砖加瓦。

  这场战争从来无关对错,只论族群的生死胜负。

  当“定辽大捷、盛京攻破”的捷报快马加鞭传入京城,股东议会的灯烛彻夜未熄,一场紧急会议后,一道古怪却务实的政策很快传遍各府:

  号召各地治安军即刻出关“抢人”,而且明明白白限定了“只要女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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