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1章 血战佐渡岛——王锦世扬威

　　分兵进击**

　　郑成功站在\"无敌号\"的舰桥上，目光扫过麾下众将，沉声道：

　　\"李佳率第一舰队攻福冈，王锦盛率第二舰队取大分，周雄鹰率第四舰队下宫崎，本督亲率主力攻熊本。\"

　　他顿了顿，目光落在二皇子王锦世身上：\"二殿下，佐渡岛乃德川财源重地，必遭死守。本督命你率领北洋水师第三舰队务必拿下金山！\"

　　王锦世眼中闪过兴奋之色，抱拳道：\"大都督放心，本部必不负所托！\"

　　郑成功微微点头，却又低声叮嘱：\"马晴信乃德川家老将，善水战，切莫轻敌。\"

　　王锦世不以为意，朗声笑道：\"区区倭寇，何足挂齿？\"

　　郑成功眉头微皱，但未再多言。

　　九州诸藩望风而降

　　**福冈藩**

　　李佳舰队刚抵博多湾，黑田光之便遣使请降。明军战船未发一炮，福冈城门大开。

　　\"天朝仁义，赐粮赈民，黑田家愿永世臣服！\"黑田光之跪伏在地，双手奉上降表。

　　李佳冷笑：\"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？\"但仍命人开仓放粮，福冈百姓欢呼雀跃。

　　**大分藩**

　　王锦盛兵临府内城下，大分藩主早已听闻明军\"降者不杀，反赐粮米\"的政策，当即开城投降。

　　\"殿下，我军未损一兵一卒。\"副将笑道。

　　王锦盛却无喜色，反而忧虑：\"二弟性子急躁，佐渡岛恐有恶战……\"

　　**宫崎藩**

　　周雄鹰舰队刚至日向滩，岛津家密使便至：\"岛津氏已归顺天朝，愿为前导！\"

　　宫崎藩主孤立无援，只得献城。

　　**熊本藩**

　　郑成功亲率主力攻熊本，加藤家负隅顽抗。然而，当明军铁甲舰炮轰熊本城时，城内百姓竟自发暴动，打开城门。

　　\"德川苛政，民不聊生！\"一老农跪地哭诉，\"求天朝救我等于水火！\"

　　郑成功叹道：\"民心如此，焉能不败？\"

　　佐渡血战

　　初战遇伏

　　王锦世立于\"镇海号\"舰首，海风猎猎，吹动他猩红的披风。北洋水师第三舰队十二艘铁甲舰排成锋矢阵，劈波斩浪直扑佐渡岛小木港。

　　\"殿下，前方水道狭窄，是否先派哨船探查？\"副将林耀祖抱拳请示。

　　王锦世轻抚腰间鎏金火铳，那是永昌帝亲赐的御用品，冷笑道：\"倭寇岂敢阻我天兵？全速前进！\"

　　舰队刚入水道，忽听两岸山崖传来闷雷般的炮响！

　　\"轰！轰轰！\"二十道火舌从岩壁暗堡中喷吐而出，铁丸如雨点般砸向明军舰队。一枚炮弹击中\"镇海号\"前甲板，将一门速射炮炸得四分五裂，三名水兵当场血肉横飞。

　　\"敌袭！铁甲舰横转！\"王锦世厉声喝令。训练有素的明军水兵迅速转动舵轮，铁甲舰厚重的侧舷对准岸防炮位。又一轮炮弹袭来，却在倾斜的装甲上擦出刺目火花，纷纷滑落海中。

　　林耀祖抹去脸上血渍大笑：\"倭寇这铁丸炮，给我军铁甲搔痒都不配！\"舰上将士哄笑起来。王锦世却盯着甲板裂缝中渗入的海水，面色阴沉——虽无大碍，但四艘战舰的帆索、副炮已有损伤，十七名水兵挂彩。

　　雷霆反击

　　\"传令！各舰开花弹准备！\"王锦世抽出佩剑直指两岸，\"让这些倭奴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炮火！\"

　　三十门榴弹炮同时昂起炮管，装填手将涂着红漆的开花弹推入膛中。这种新式炮弹内装开花炮弹，落地即炸，专克步兵集群。

　　\"放！\"

　　震天动地的轰鸣中，两岸山崖绽放出朵朵死亡之花。一团团橘红色火球腾起，暗堡在冲击波中土崩瓦解。有个倭军炮手浑身着火从崖上跳下，惨叫声戛然而止——他摔在明军战舰的撞角上，被生生钉穿。

　　不到半个时辰，二十门岸防炮全成废铁。王锦世正要下令继续前进，忽听了望哨惊呼：\"水道被封了！\"

　　只见前方百米处，六条碗口粗的铁链横亘水面，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光。

　　绝地反杀

　　\"报！后方出现倭寇舰队！\"传令兵声音发颤。王锦世转身望去，三十余艘挂着三叶葵旗的安宅船正从水道出口压来，为首旗舰\"八幡丸\"上，德川家老将马晴信的白发在风中狂舞。

　　\"好个马晴信！\"王锦世咬牙，\"前设铁链阻路，后率水师夹击，倒有几分谋略。\"

　　林耀祖急道：\"殿下，我军被堵在狭窄水道，形势不利啊！\"

　　王锦世突然狂笑起来，全无敌步枪朝天鸣放：\"传令！前队变后队，各舰舷炮全开！让这些倭奴知道，在绝对实力面前，诡计不过是垂死挣扎！\"

　　明军铁甲舰以令人瞠目的灵活性原地调头。当倭船进入射程时，六十门柳弹炮同时怒吼！这种后装速射炮每分钟能打五发开花弹，瞬间在海面织出死亡火网。

　　\"轰隆！\"一艘安宅船被直接命中火药库，在冲天火光中解体。马晴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船接连化作火炬，老脸扭曲：\"不可能！明寇火炮怎会如此犀利？\"

　　生擒敌酋

　　混战中，王锦世亲率跳帮队乘小艇突进。他身先士卒跃上\"八幡丸\"，全无敌4号步枪一枪打穿马晴信右肩。老将踉跄后退，被明军按倒在甲板上。

　　\"德川家臣...宁死不...\"马晴信还要挣扎，王锦世一脚踩住他染血的阵羽织：\"败军之将，也配言勇？\"转头喝道：\"用他们自己的铁链捆了！\"

　　此时工兵已切断水道铁链。夕阳西下，佐渡岛金山在余晖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。

　　黄金入囊

　　三日后，王锦世站在佐渡金山最大的库房内。推开沉重的橡木门，成箱的金锭在火把照耀下灿若星河。户部主事颤抖着拨动算盘：\"殿下，初步清点...至少有二十万两！\"

　　\"好！\"王锦世一拳砸在箱盖上，\"有此巨资，父皇北伐大业可成！\"忽然想起什么，转头对书记官道：\"战报上要写明，此战林耀祖献策断链，将士用命...\"

　　他顿了顿，终究加上一句：\"郑都督临行叮嘱，不可贪功冒进，本将时刻谨记。\"这话说得别扭，却让随行文官暗自点头——二殿下，终究是成熟了。

　　当夜庆功宴上，被俘的马晴信突然用汉语问道：\"将军所用开花弹，可是仿自荷兰人？\"王锦世挑眉：\"此乃大明军器局自研，装药配比更胜红夷十倍。\"

　　老将长叹：\"德川幕府锁国百年，终是...落后了。\"竟夺过看守短刀自尽。王锦世默然，下令厚葬。

　　十日后捷报传至长崎，郑成功抚须微笑：\"二殿下此战，可称'佐渡大捷'！\"而德川家纲接到战报，当场呕血昏厥——佐渡失守，意味着幕府每年损失三成财政收入。

　　此战过后，九州全境归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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