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作风有问题

　　昨天还争吵得厉害，今天就和好了，这是什么情况？

　　为避免在同事前尴尬，秦京茹平静地走过去。

　　"你说这寡妇和她妹妹，傻柱更喜欢谁？

　　"

　　"这还用问？当然是秦淮茹，姜还是老的辣！

　　"

　　"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！

　　"

　　傻柱和秦淮茹边聊天边教学。

　　一不留神，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。

　　"你们在做什么？

　　"

　　秦京茹脸色阴沉，对秦淮茹充满敌意。

　　"你怎么来了？这里脏乱的，不适合姑娘家！

　　"

　　傻柱放下工具，迎上前。

　　秦淮茹心里有些酸意，什么叫不适合姑娘家？

　　"你们刚才在干什么？手都碰一起了！

　　"

　　秦京茹直言不讳，毫无保留。

　　"哎哟，秦姐正在教我机器操作呢，难免会有些接触。

　　"

　　"最好如此，别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。

　　"

　　"你想什么呢，说起来，你怎么跑这儿来了？

　　"

　　傻柱一眼看到秦京茹，顿时把后面的秦淮茹抛诸脑后，毕竟一时之间哪能兼顾两人呢！

　　"你不是被调到车间了吗？厨房没主厨，结果林副厂长亲自上阵了！

　　"

　　"什么？！

　　"

　　傻柱震惊了，林经不但没把他调回去，反而亲自去厨房当起了主厨，这是什么情况啊！

　　"是真的吗？

　　"

　　"我说的话还能有假？赶紧去看看吧！

　　"

　　听到这话，傻柱哪还有心思待在车间，立刻朝厨房跑去。

　　秦京茹瞪了秦淮茹一眼，她相信，刚才那两个女工说的话绝非无中生有。

　　"你看我干嘛？

　　"

　　"以后离傻柱远点，他现在是我的对象，我不想听见有人说他的坏话！

　　"

　　说完转身离开，这算是给秦淮茹一个警告了。

　　得，傻柱真是惹出事了，秦姐的两个姐妹因为他闹翻了！

　　秦淮茹拿着工具站在原地，心里还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事。

　　傻柱跑到厨房门口，还没进去，就听见林经的声音。

　　靠近一看，大家正按照林经的指示有条不紊地操作，一切都井然有序。

　　厨房并非缺了傻柱就无法运转，他忘记了，这里还有林经。

　　"师傅，您来啦！

　　"

　　马虎正在切菜时看见门口的傻柱，愣了一下：

　　"啊！

　　"

　　不知该说什么，只好随口回应一声。

　　林经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傻柱，看他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　　"你来这儿干什么？现在不该在车间干活吗？

　　"

　　"林经，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把我调回厨房了？

　　"

　　傻柱走进厨房，林经刚把菜的配料等交代给厨师们。

　　大家热情高涨，无论是工人们吃的菜还是领导们的，都已经安排妥当。

　　“就看你这次的表现，要是能改好，我会安排你回厨房；要是还不收敛，那就安心在车间做钳工吧！”

　　林经说得直白，傻柱若再惹麻烦，这厨房就没他的位置了。

　　“那厨房怎么办？缺个主厨可不行啊！”

　　“这事不用你担心，赶紧回车间去！”

　　“可我本就是个厨子，现在叫我当钳工，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？”

　　“连秦淮茹那样的人都学会了钳工，你又怎么会不行？”

　　小学毕业的秦淮茹都能胜任，傻柱这个男人更不该有问题。

　　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不可能回厨房了？”

　　傻柱再次确认，他靠手艺为生，这双拿锅铲的手并不适合干粗活。

　　若是回不去厨房，他这一身技艺岂不是无处施展？

　　“看你表现，暂时回不了，别在这儿磨蹭了，赶紧走吧！”

　　林经将傻柱推出门外，这里有了他反倒添乱。

　　傻柱还想争辩几句，最终还是咽下话语，满脸怨气地离开。

　　秦京茹听到了两人的对话，心里一紧：要是傻柱真被调离厨房，不仅收入会减少，生活也会变得拮据。

　　“林副厂长，傻柱真的不能回厨房了吗？”

　　她想着替傻柱说情，毕竟邻里之间，关系别闹僵。

　　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，只要他表现好，随时可以回来；若还不改，那就换个工作吧！”

　　林经明白秦京茹的心意，但傻柱的问题不解决，终究难以改善。

　　“罢了，大家住得近，何必如此较真呢？”

　　“回去干活吧，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，厂里自有安排。”

　　“好吧……”

　　见劝说无效，秦京茹只能转身回到厨房忙碌起来。

　　傻柱回到车间，心中怒火难平，干脆坐在机器旁，懒得动弹。

　　秦淮茹瞥见他的模样，放下手中的活计，走到他身边。

　　“怎么回事？谁惹你不开心了？”

　　“还能有谁？林经那家伙，气死我了！不让回厨房就算了，还说要看我的表现！”

　　车间里，傻柱大声抱怨：“官大果然不一样，这架子端得，谁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
　　机器轰鸣，他的声音淹没其中。

　　没人听见，但他心里更憋屈。

　　秦淮茹附和道：“他们分明是针对你，太欺负人了。”话语间似在劝慰，实则煽风点火。

　　林经虽富，却从未资助贾家，这让秦淮茹心中始终不平衡。

　　她至今仍是初级钳工，月薪仅十七块五，生活拮据让她迁怒于林经。

　　昨日又被克扣工资，她怀恨在心，暗自较劲。

　　“林经太不给我面子，我在厨房丢了大人！”傻柱咬牙切齿，满脑子盘算着如何报复。

　　午饭时，众人本以为少了傻柱厨艺会下降，结果饭菜比往常更加可口。

　　林经在一旁监督，公平分配任务，秦淮茹的小把戏无处施展。

　　傻柱领饭时看见林经便不悦，但见到秦淮茹却堆满笑意。

　　傍晚，秦淮茹准备离开，本想与傻柱同行，却见他与秦淮茹亲密交谈，心中泛起波澜。

　　想起白天同事的议论，她更觉不适。

　　身后传来许大茂的声音，吓得她惊慌失措。

　　“你想干嘛？讨厌死了！”秦淮茹对他毫无好感。

　　“何必拒人千里，你不关心你姐和傻柱的事吗？”

　　此言如石破天惊，秦淮茹顿时止步，转身追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　　“我知道你姐姐和傻柱的事，你想不想知道？”

　　“就凭你那些胡言乱语，谁会愿意听？”

　　秦京茹依旧对许大茂心存疑虑，总觉得这个人不可靠。

　　“信不信由你，但我不想让你被傻柱他们骗了！”

　　“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？被骗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　　这时，秦京茹真的动摇了，她发现亲眼所见和耳闻的消息完全不同。

　　“相信我，跟我走，我会告诉你一切。”

　　经过一番考虑，秦京茹决定跟随许大茂。

　　林经恰好走出院子，目睹了这一幕。

　　“许大茂又要搞什么名堂？秦京茹不会真被他骗了吧？”

　　看到秦京茹就这么跟许大茂走了，看来要出事。

　　根据原著，傻柱和秦京茹的相亲正是被许大茂破坏的。

　　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，林经大致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。

　　最终，他们的关系可能又要破裂了。

　　沉思片刻后，林经决定跟踪去看看。

　　紧随许大茂的脚步，他看见两人进了聚香大饭馆。

　　林经没进去，他已经预见到他们会谈论什么。

　　想了想，这件事他若阻止反而无趣，最好让傻柱亲自来处理。

　　二话不说，骑上自行车直奔回四合院。

　　刚进门就看见傻柱正与易中海谈笑风生。

　　“哼！”

　　傻柱瞥了一眼，立刻不悦起来，仍在为白天的事耿耿于怀。

　　“你跟我较劲又能如何？秦京茹已经被许大茂带走了，你不担心吗？”

　　“京茹？”

　　经林经提醒，傻柱才想起她还没回来。

　　刚才和秦淮茹聊得太投入，竟把秦京茹给忘了。

　　“在聚香大饭馆！”

　　“那个许大茂，我非得教训他不可！”

　　嘴里嘟囔着，傻柱拔腿就跑，易中海怕事情闹大也追了出去。

　　这下，估计会有热闹看了。

　　饭馆内。

　　“别点这么多菜，有话直说。

　　若没事，我这就离开。”

　　秦京茹与许大茂对坐，气氛尴尬至极。

　　"不急，咱们边吃边谈。

　　"许大茂故作热情，为秦京茹夹菜。

　　"赶紧说吧，若是为了这种借口请我吃饭，完全没有必要。

　　许大茂，你根本就不是个好人。

　　"秦京茹急得坐立不安，只想离开。

　　"行，我说。

　　"

　　"快讲！

　　"

　　"你看看这丫头，跟傻柱走得近，简直浪费。

　　秦淮茹跟他之间的关系，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！

　　"许大茂阴笑着，搅黄傻柱的好事才是他的风格。

　　"你有何证据证明他们关系非同寻常？

　　"

　　"何须证据？整个院子、工厂的人都知道，他们的关系绝非一般！

　　"

　　"在厂里的这些天，你难道没听到什么流言？

　　"

　　秦淮茹的名声本就因自身行为败坏而一落千丈，轧钢厂几乎没人喜欢她。

　　"倒是听了一些，但我觉得傻柱不错，不像别人说的那样。

　　"

　　仔细一想，傻柱虽然对她挺好，但他与秦淮茹走得太近，难免让人起疑。

　　"傻柱看起来善良？他对谁都好，特别是秦淮茹，有求必应。

　　"

　　"你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，半夜与傻柱私会，还被原副厂长撞见，在库房里……这事谁提起来都觉得羞耻。

　　"

　　"你认识易中海吧？

　　"

　　秦京茹点头。

　　"他老婆，也就是一汏妈，是被你姐姐害死的！

　　"

　　许大茂一番话让秦京茹震惊不已，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。

　　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臂。

　　"我姐姐真是个作风有问题的人？

　　"

　　她将信将疑，从未想过秦淮茹会是这样的人。

　　"我说的句句属实，你回去问问院子里的人，他们肯定都会告诉你。

　　"

　　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，绝无虚言。

　　听完许大茂的话，秦京茹心情复杂，陷入沉思。

　　若是傻柱真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，那她和傻柱又算什么？

　　回忆起傻柱对她的好，确实令人难以怀疑。

　　然而厂里的流言蜚语又让她不安，尤其傻柱的表现，更让秦京茹确信此事。

　　“若真和我姐有这种关系，为何还要接近我？”秦京茹百思不得其解。

　　“这很简单，傻柱三十岁了，何家不能无后，所以必须娶妻。”

　　“即便与秦淮茹有私情，他们也无法长久在一起。

　　因为贾张氏及三个孩子存在，想要结合谈何容易。”

　　许大茂分析得有条有理，说得深刻，秦京茹难以不信。

　　“真的如此？”

　　“当然，不然傻柱怎会一直资助贾家，给秦淮茹钱财？除非有所图谋，否则绝不可能。”

　　两人正说着，傻柱怒气冲冲赶来。

　　“许大茂，你这个混账竟敢觊觎我的女人！”

　　傻柱拿起凳子，准备与许大茂决一死战。

　　饭店客人见状纷纷逃散，老板心疼不已，这下损失惨重。

　　本想斥责傻柱，但见他手中的板凳，老板只能避开，生怕被波及。

　　“傻柱，放下凳子，你想做什么？我要报警了！”

　　许大茂慌了神，企图以警察威胁傻柱，却不起作用。

　　老板听到“报警”二字立刻拨通电话。

　　“傻柱，放下凳子！”

　　秦京茹惊恐万分，傻柱此刻的模样确实可怕。

　　“你过来，别靠近许大茂！”

　　“先放下凳子，冷静点。”

　　“京茹，过来！”

　　“你先把凳子放下！”

　　两人在饭馆内叫喊，一个情绪激动，一个恐惧至极。

　　许大茂嚷嚷着不退步，见情况不对就想溜。

　　傻柱眼疾手快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。

　　“说，你到底打什么主意？想对秦京茹做什么？”

　　被勒得喘不上气的许大茂剧烈咳嗽着，脸憋得通红。

　　秦京茹吓得不敢靠近，站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
　　傻柱，放手！你会出人命的！”

　　易中海及时赶到，试图劝架。

　　许大茂被掐得嘴唇发紫，仍紧紧抓住傻柱的手不放。

　　傻柱怒不可遏，用力甩开他，将他重重摔在桌上。

　　桌上的饭菜散落一地，盘子碎成一片。

　　“啊！”

　　秦京茹吓得尖叫声刺破空气，看着这一幕不知所措。

　　许大茂挣扎着站起，尽管疼痛难忍，却仍嘴硬不服输。

　　“你居然还有话说！今天不教训你，我就改姓！”

　　傻柱火冒三丈，完全听不进劝阻。

　　一拳挥出，将许大茂击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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