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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金银泽语:流芳藏谜间》下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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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金银泽语:流芳藏谜间》

  下卷·谜韵流转照古今

  第五回 宋金对峙 药香渡难

  南宋绍兴年间,洨水流域成了宋金对峙的前沿。战火让良田变焦土,疫病随流民蔓延,“存仁堂”的药铺成了乱世中的孤岛。周明远的孙子周守义,守着祖辈传下的药柜,金银花和泽泻的罐子总摆得最显眼——前者治疫,后者疗肿,是乱世里最金贵的救命草。

  有次金兵劫掠后,镇上爆发“时疫”,患者高烧咳喘,皮肤出疹。周守义打开仓库,将积攒的金银花全拿出来,煮成大锅药汤,摆在镇口的老槐树下,任人取用。“这花是‘救命银’,囤着会烂,分给大家才能活更多人。”他沙哑着嗓子说,眼里布满血丝。

  邻村的富户王员外,藏着一窖铜钱,见疫情严重,却只肯拿出少量粮食换药。没过几日,他家也有人染疫,求药时被周守义拒了:“您的钱锁在窖里,像堵死的水渠,连自家都润不了。”王员外悔悟,打开钱窖购粮买药,疫情才渐渐平息。他后来在药铺的墙上题字:“钱如死水,不流则腐;银若寒花,不用则枯。”

  此时的泽泻,也成了守城的“奇兵”。宋军守将见城壕积水滋生蚊虫,疫病频发,便效仿古人,在壕沟两侧种植泽泻。翠绿的叶片在污水中舒展,根须像无形的滤网,让浑浊的壕水渐渐清澈。“这草比盾牌还管用,”士兵们说,“既能挡秽气,又能让水流通,连蚊子都少了。”

  有个被掳的金国士兵,得了“水臌”(腹水),腹胀如鼓,宋军军医给他灌了泽泻汤。三日后,肿胀消了大半,他望着城壕里的泽泻叹道:“你们宋人懂水,也懂人心——水堵着会溃堤,钱捂着会生怨。”这话传到周守义耳中,他在《药谜记》续篇里写道:“乱世见真章,金银救急不救贪,流水润枯不润恶。”

  绍兴和议后,流民返乡重建家园。周守义带着村民在废墟上种金银花和泽泻:“花能换钱,根能治水,这两样活了,日子就活了。”那年春天,洨水两岸的金银花又开了,黄白相间的花瓣落在新翻的泥土上,像撒了层碎银,而湿地里的泽泻,正悄悄把融雪引入田渠——战乱带不走草木的智慧,就像谜语里的道理,总能在灰烬里抽出新芽。

  第六回 元运漕兴 商道流金

  元代的洨水,因大运河漕运而空前繁荣。南来的粮船、北往的商队,让小镇成了药材集散地。周守义的后人周世昌,将“存仁堂”改成“济世行”,专做金银花和泽泻的批发生意,船帆上印着两味药的图案,在运河上格外醒目。

  有个波斯商人阿罗憾,第一次见到金银花便被吸引:“这花像撒在枝头的金币银币,难怪叫‘金银’。”周世昌笑着递给他一包泽泻:“这‘水的向导’才是真宝贝——您看运河的水,若不流动,早成臭水沟了;钱若不周转,再多国库也会空。”他把“钱是用的,水是流的”谜语教给阿罗憾,商人拍着大腿:“波斯也有这话!财富像河水,堵着会泛滥,流着能灌溉。”

  阿罗憾用香料换了一船金银花和泽泻,沿运河南下。途经扬州时,恰逢梅雨成灾,百姓多患湿疹,他便用泽泻煮水给灾民洗敷,又将金银花捐给医馆。扬州知府感其义举,赠他“泽被江淮”的匾额,这船药材虽没赚钱,却让“济世行”的名号传遍江南。周世昌得知后,在账本上写道:“药材是船,医德是水,水能载舟,亦能养舟。”

  运河上的船工们,也把这谜语编成了号子:“金银花,串成串,换来米粮饱肚腹;泽泻根,水中缠,引着船儿顺水流……”他们知道,哪个码头的金银花最新鲜,哪段河道的泽泻能净水——这些草木成了行船的“活地图”,而谜语里的道理,是商道上的“指南针”。

  元至正年间,黄河决堤,运河停运,“济世行”的生意一落千丈。周世昌却打开仓库,将囤积的金银花和泽泻全捐给灾区:“水断了,钱没了,但人心不能断。”灾民们用金银花防疫,用泽泻根筑临时堤坝,竟在绝境中守住了家园。有个老船工对周世昌说:“您这不是丢了钱,是把钱变成了人心——人心聚起来,比运河还宽。”

  第七回 明清易代 商脉续谜

  明末清初的洨水镇,成了晋商南下的枢纽。周家人不再开医馆,转而经营“金银泽号”药行,将金银花和泽泻贩往南北,而“钱是用的,水是流的”谜语,成了药行的“生意经”。掌柜周培德常对伙计说:“做药材生意,得学金银花——抱团取暖,香飘千里;也得学泽泻——疏通渠道,利人利己。”

  康熙年间,北方爆发“痘疹”(天花),金银花成了稀缺药材。晋商乔家想以十倍价格买断“金银泽号”的存货,周培德却分文未涨,按市价配给各地医馆:“这花是救命的,不是囤货的。您看河道,若只往一处放水,别处就干了。”乔家掌柜起初不解,后来见“金银泽号”的名声传遍北方,药行的渠道越铺越宽,才叹道:“周掌柜懂的不是生意,是‘流水不腐’的道理。”

  药行的伙计们,从打包药材中也能悟出门道。他们发现,金银花要晒干后装在透气的麻袋里,不然会发霉;泽泻片要防潮却不能密封,得让潮气慢慢散。“就像钱,”老伙计说,“得让它在市面上转,捂着会生虫。”有个年轻伙计用自己的月钱,在镇上开了家“金银花茶馆”,用花代茶,兼卖泽泻粉做的“清湿糕”,竟成了洨水一景,人们说:“这是把‘金银泽语’吃进了嘴里。”

  清代的文人雅士,也对这则谜语情有独钟。考据学家顾炎武游历洨水时,听闻谜语典故,在《天下郡国利病书》中写道:“金银花聚如金银,泽泻散如水,一聚一散,道在其中。夫财者,亦犹是也,聚则滞,散则通,通故不匮。”他还特意采了两株草药,压在书卷里,说:“此草木之智,胜于人之贪也。”

  第八回 近代变迁 谜韵新生

  清末民初,铁路取代运河成了新的商道,“金银泽号”也与时俱进,将药材通过火车运往全国各地。周培德的曾孙周敬之,在上海开了分号,还引入了现代记账法,但药行的匾额旁,依旧刻着那则谜语:“钱是用的,水是流的”。

  1937年,日军侵华,上海沦陷,周敬之带着药材和账本回到洨水。他把药行改成“战时诊所”,金银花煮成防疫汤,泽泻配着草药治伤兵的肿胀。有个受伤的年轻士兵,见周敬之把金条换成药品,不解地问:“先生,这金条能换好多东西呢!”周敬之指着窗外的金银花:“金条能换枪,却换不来命;这花不值钱,却能救命。钱的用处,不在多少,在当用不当用。”

  建国后,“金银泽号”并入国营药材公司,洨水的金银花和泽泻被纳入国家统购统销。周敬之的儿子周明,成了药材种植技术员,他改良品种,让金银花的产量提高三成,泽泻的利水成分更稳定。“爷爷说‘水要流’,现在这草要流到全国去。”他带着村民搞合作社,种药材、修水渠,洨水两岸的湿地成了“药材基地”,人们笑着说:“这是把‘泽泻的道’种进了地里。”

  改革开放后,洨水镇兴起了“金银花节”。游客们采花、品茶、猜谜语,孩子们围着老药农听“金银泽语”的故事。当地的企业家注册了“流金淌银”商标,开发了金银花茶、泽泻保健品,产品包装上印着那则谜语,成了畅销的文化特产。

  有年干旱,镇上的水库见底,周明带着村民在水库底部种满泽泻。“这草能涵养水源,等雨季来,水就留住了。”果然,雨季过后,种过泽泻的水库蓄水比往年多了三成。村民们在水库边立了块碑,一面刻着金银花和泽泻的图案,一面刻着那八个字:“钱是用的,水是流的”。

  结语

  从北魏药农的竹篮,到当代的文化商标,金银花与泽泻的故事,像洨水的流水,蜿蜒千年而不息。那则“钱是用的,水是流的”的谜语,早已超越了文字游戏,成了中国人看待财富与资源的智慧结晶——金银花的“聚”,不是囤积,是为了更好的“散”;泽泻的“流”,不是浪费,是为了更久的“存”。

  它告诉我们,天地间的生机,在于循环往复:金银聚散,如草木枯荣;水流不息,似光阴流转。从周明远的“药铺济世”,到周敬之的“金条换药”,从古代的“泽泻治水”,到现代的“生态种植”,无数人用行动诠释着:真正的富足,不是占有多少,而是流动多少;真正的智慧,不是固守不变,而是应势而为。

  金银花的香,泽泻的清,谜语的趣,最终都指向同一个道理:万物共生,在于平衡;人间安康,在于相通。就像洨水永远记得,那些撒在水面的金银花,那些埋在泥里的泽泻根,和那句流传千年的老话——流动的,才是活的。

  赞诗

  金银缀枝映日辉,

  泽泻潜泥引碧流。

  一聚一散藏真意,

  半是铜钱半是沟。

  用舍行藏皆有道,

  枯荣流转本无由。

  千年谜语传今古,

  最是活水能长流。

  尾章

  如今的洨水镇,老槐树依旧在河岸矗立,春天的金银花攀着枝头,香气漫过新修的观光步道。湿地里的泽泻,叶片上滚动的露珠,映着远处的光伏电站,传统与现代在这里和谐共生。

  “金银泽号”的旧址上,开了家“谜语博物馆”,玻璃柜里陈列着不同时代的金银花标本、泽泻饮片,还有那本泛黄的《药谜记》。讲解员会给游客讲那个古老的谜语,然后指着窗外:“您看那河水,绕着镇子走,滋养了两岸;您看那集市,钱来了又去,繁荣了生活——这就是金银花和泽泻教给我们的。”

  有个孩子在博物馆的留言本上写道:“我知道了,钱像零花钱,要花在该花的地方;水像游乐园的滑梯,流下来才好玩。”稚嫩的字迹,却道破了最朴素的真理。

  夕阳西下,洨水的波光里,金银花的影子和泽泻的倒影交织在一起,像一幅流动的画。或许,这就是自然的隐喻:聚与散,本是一体;用与流,方得始终。而那则藏在草木间的谜语,还会继续流传,像洨水的水,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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