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章 延庆巧定冬菜,后院险些起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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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了签到获得的精准预测信息,何雨柱雷厉风行。

  第二天一早,他就带着采购科两名得力干事,骑着厂里那辆边三轮摩托,直奔京郊延庆。

  秋风已带着凉意,吹得路边的白杨树叶哗哗作响。

  越往北走,地势越高,空气也越发清冽。延庆盆地是北京重要的蔬菜产区,尤其以窖藏土豆、大白菜闻名。

  何雨柱没有直接去公社管委会,而是凭着信息指引,先去了几个产量大、口碑好的生产队。

 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工装,说话客气,递上的是“大前门”,聊的是地里的收成和窖藏的成本,绝口不提自己是轧钢厂的科长。

  生产队的老支书和队长们,见这位“京城来的采购同志”懂行、实在,不像以前那些鼻孔朝天的采购员,也乐意跟他唠。

  “今年雨水不错,土豆亩产能有三千斤往上,白菜也瓷实!”

  “就是窖藏费工夫,煤火费也涨了…”

  “公粮任务重,能外销的不多啊…”

  何雨柱仔细听着,心里飞快计算。他给出的价格,比目前市面收购价略高,但远低于他预测的冬季暴涨后的价格。

  而且他提出,可以用轧钢厂淘汰的旧劳保用品、废旧金属边角料,甚至一些积压的工业品来抵扣部分货款,这对缺少工业券的公社来说,极具吸引力。

  “用旧手套工作服换白菜?这敢情好!社员们正缺呢!”一个老支书眼睛亮了。

  “肥皂火柴也好!比钱实在!”

  跑了几个生产队,初步意向很快达成。何雨柱让干事留下详细洽谈具体数量和兑换比例,自己又赶去昌平如法炮制。

  一天跑下来,成果斐然!

  初步敲定的土豆、白菜、萝卜数量,几乎能满足轧钢厂一冬大半的需求,而且锁定了优惠价格,预计能为厂里节省一大笔开支!

  傍晚,何雨柱风尘仆仆地回到四合院,虽然疲惫,但心情舒畅。这条冬储菜渠道一旦稳定下来,意义重大。

  他推车进院,前院静悄悄的。阎埠贵家窗户透着灯光,但没动静。中院贾家黑着灯。倒是后院,似乎有点窸窣的动静。

  何雨柱没太在意,放好车,准备开门进屋。

  就在这时,后院突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,像是铁盆落地的声音,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惊呼,似乎还有拉扯的动静。

  何雨柱动作一顿,眉头皱起。后院就聋老太太那屋空着,还有刘海中家和另一户。这动静不对劲。

  他悄声走到月亮门边,借着月光往后院看去。

  只见刘海中家屋后的墙根下,两个人影正扭在一起!一个是秦淮茹!另一个瘦高男人背影,正捂着秦淮茹的嘴,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!秦淮茹拼命挣扎,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
  那男人背对着何雨柱,低声威胁:“别嚷!再嚷弄死你!妈的,穷鬼一个,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…”

  何雨柱眼神瞬间冷冽!这声音…是胡同里那个二流子“郭大撇子”!整天游手好闲,偷鸡摸狗!

  他几步冲过去,低喝一声:“干什么的!”

  郭大撇子吓了一跳,猛地回头,看到是何雨柱,脸色一变,松开秦淮茹就想跑。

  何雨柱哪能让他跑了,一把揪住他后衣领,脚下使了个绊子。郭大撇子“哎哟”一声,摔了个狗吃屎。

  秦淮茹得以脱身,吓得浑身发抖,衣服都被扯乱了,瑟缩着蹲到墙角,低声啜泣起来。

  “何…何科长…误会…误会…”郭大撇子趴在地上,吓得语无伦次,“我…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…”

  “开玩笑?”何雨柱脚踩在他背上,力道不轻,“跑院里来开玩笑?耍流氓耍到工人阶级大院里来了?我看你是想吃牢饭了!”

  这时,后院的另一户人家和听到动静的阎埠贵也披着衣服出来了,一看这情景,都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
  “好哇!郭大撇子!你敢跑院里来耍流氓!”阎埠贵壮着胆子吼了一嗓子。

  “报公安!送派出所!”另一户人家也喊道。

  郭大撇子彻底慌了,连连求饶:“别别别!何科长!爷爷!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我就是喝多了马尿…昏了头…求您高抬贵手…”

 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,又瞥了一眼缩在墙角、狼狈不堪的秦淮茹。他虽然厌恶秦淮茹,但这种欺负妇女的流氓行径,更不能容忍。

  “滚!”何雨柱松开脚,厉声道,“再让我在院里看见你,打断你的腿!听见没?”

  “听见了听见了!谢谢何科长!谢谢…”郭大撇子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跑了,比兔子还快。

  赶走了流氓,何雨柱目光扫向秦淮茹。秦淮茹低着头,不敢看他,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,肩膀还在发抖。

  阎埠贵凑过来,小声问:“柱子,这…咋处理?”

  何雨柱没理他,对秦淮茹冷声道:“晚上少在外面晃悠。回你屋去。”

  秦淮茹如获大赦,低着头,飞快地跑回中院自己家,关上了门。

  一场风波,被何雨柱迅速平息。阎埠贵和另一户邻居看着何雨柱,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。

  这何雨柱,不仅能对付院里的,连外面的流氓也能随手收拾了!

  何雨柱没再多说,转身回了前院。他心里清楚,秦淮茹虽然可怜,但也是自己作的。

  至于郭大撇子那种货色,就是欺软怕硬,吓唬一下就不敢再来了。

  然而,他没想到的是,中院屋里,惊魂未定的秦淮茹靠在门上,听着外面何雨柱呵斥郭大撇子和邻居们议论的声音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。

  她恨何雨柱,怕何雨柱,但刚才若不是何雨柱及时出现…她不敢想后果。一种屈辱、后怕、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交织在一起,让她瘫坐在地上,无声地流着泪。

  而前院屋里,刘海中其实也听到了后院的动静,吓得没敢露面。

  他听说何雨柱随手就收拾了郭大撇子,心里更是忌惮,但同时,一个更阴损的念头冒了出来——秦淮茹这女人,名声早就坏了,要是能利用她搞点什么事,泼何雨柱一身脏水…

 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又害怕,像毒蛇一样在心里蠕动。

  何雨柱对此一无所知。他洗漱完,躺在床上,脑子里盘算的还是延庆、昌平的冬储菜合同细节。这才是正事。院里这些鸡飞狗跳,不过是疥癣之疾。

  第二天,他早早来到采购科,安排干事跟进冬储菜合同,又处理了几份日常采购单。

  看到一份关于劳保手套的采购申请时,他特意多看了两眼。签到的【初级市场行情感知】让他隐约觉得,这批手套的报价似乎比市场行情略高了点,供货商也是老面孔。

  他不动声色,把申请单暂时压下,打算让手下人去摸摸底。

  李怀德虽然倒了,但他留下的这些供应商关系网,恐怕没那么干净。采购科的水,还得慢慢趟。

  就在他专注于工作时,厂办通讯员送来一封信。

  信是苏青托人带来的,很简短,就一句话:

  “小心后勤仓库的人,有人拿蔬菜品相说事,话里话外指向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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