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符文血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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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陵兰冰盖之下,永恒的黑暗与酷寒统治着这片被遗忘的水域。张骁驾驶着小型深潜器,顶部的探照光束像一柄颤抖的光剑,刺破厚重的墨色海水,最终定格在前方那庞然巨物的轮廓上——一艘深眠于冰层与深海交界处的维京长船。冰层并非完全透明,而是一种浑浊的、夹杂着无数细小气泡和沉积物的幽蓝,如同巨大的、半凝固的琥珀,将这艘曾经劈波斩浪的巨舰死死封印。船体倾斜着,半嵌在深不见底的冰崖与下方黑暗的海床之间,龙骨巨大的阴影投在冰壁上,扭曲而狰狞。千年寒冰在探照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微光,照亮了船首那早已失去狰狞威势、覆满厚重冰凌的龙头雕饰,空洞的眼窝里仿佛积攒着亘古的怨毒,无声地凝视着这些不速之客。
“乖乖,真够大的,”陆子铭的声音透过内部通讯器传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他的脸紧贴在观察窗上,鼻尖几乎碰到冰冷的强化玻璃,“比我们在挪威博物馆看到的复刻品震撼一百倍。这冰层厚度…简直是天然的防盗墓系统。”
陈青梧纤细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移动,调整着深潜器前端的机械臂和扫描探头。“冰层结构复杂,能量扫描显示船体中部上方存在一个相对薄弱的冰穹,勉强能容单人通过。船体本身…保存得惊人的好,木质结构被低温完美‘腌制’了。”她调出一个三维成像图,船体内部隐约可见分隔的舱室轮廓,“主舱室结构清晰,但能量读数有异常波动,集中在尾部。”
“波动?是陷阱还是…好东西?”张骁的声音沉稳,他操控深潜器缓缓靠近那处冰穹,机械臂前端的激光切割器发出低沉的嗡鸣,喷吐出炽白的光束,小心翼翼地融切着坚冰。冰水混合物瞬间被排出系统,嗤嗤作响。
“波动源特征不明,非金属,非强烈能量体…”陈青梧紧盯着屏幕,“更像是…某种…生物残留的磁场?或者…诅咒?”她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,却让舱内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分。
“管它是什么,来都来了,总得进去给‘船老大’问个好。”张骁咧嘴一笑,青铜古剑的剑柄在他腰侧轻轻晃动,似乎也感应到了主人的兴奋。他操控机械臂精准地完成了最后的切割,一个仅容单人勉强钻过的幽深冰洞出现在上方,寒气如同实质般倒灌下来,深潜器内部瞬间蒙上一层白霜。
三人换上特制的抗寒抗压服,检查装备:张骁的青铜古剑、分山掘子甲;陈青梧的古剑“青冥”、金刚伞、飞虎爪;陆子铭则带着他那柄刻满符文的精钢伞兵铲、黑驴蹄子、朱砂线以及一个便携式高精度光谱扫描仪。张骁打头阵,借助冰爪和绳索,率先钻进了那个寒气刺骨的冰洞。
冰洞内部狭窄而扭曲,四壁是万年玄冰特有的致密幽蓝,光滑得几乎无法着力。绳索在冰壁上摩擦,发出细微又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。张骁手脚并用,凭借着卸岭力士传承的惊人指力和腰腹力量,如壁虎般在几乎垂直的冰壁上攀援而下。下方,便是长船那敞开的、如同巨兽咽喉般的破口——显然,当年这艘船在沉没或搁浅时遭受了猛烈的撞击,船体一侧撕裂开一个大洞,此刻成了他们的入口。
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那不是简单的腐朽木头气味,而是混合了深海淤泥的腥咸、金属缓慢锈蚀的铁腥、以及一种…无法形容的、仿佛某种巨大生物在漫长岁月中缓慢分解又冻结的…陈腐气息。冰冷,死寂,带着深入骨髓的恶意。
张骁率先落在倾斜的船板上,脚下是厚厚的冰层和冻结的淤泥混合物,异常湿滑。他稳住身形,反手拔出腰间的青铜古剑,剑身无光,却自有一股沉凝的煞气弥漫开来,似乎稍稍驱散了周围那令人不安的阴寒。他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
探照灯的光柱刺破船内的黑暗。巨大的主桅杆早已折断,半截埋在冰泥里,像一具巨龙的骸骨。船体内部空间出乎意料地宽敞,但被倾斜的角度和无处不在的厚重冰凌分割得支离破碎。一些巨大的木桶冻结在角落,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白色冰霜。最引人注目的是散落在船舱各处的尸骸。
它们并非杂乱无章,反而像是保持着生前的姿态,被瞬间冻结、定格。有的背靠船舷,双手紧握早已锈蚀成废铁的维京战斧,头盔下的骷髅嘴巴大张,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呐喊;有的蜷缩在角落,双手抱头,姿态充满了临死前的绝望;还有几具尸体纠缠在一起,保持着搏斗的姿势,冰层将他们的愤怒与恐惧永恒封存。他们身上的皮甲、毛毡衣物在极寒下变得脆弱不堪,但轮廓依然清晰。冰晶覆盖着他们的骨骼和残存的衣物纤维,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微光,像一层层细碎的钻石尘埃。
“嘶…”随后下来的陆子铭倒吸一口冷气,声音在头盔里显得闷闷的,“真·冰封王座现场版…这起码得零下几十度才能瞬间冻成这样。这船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?”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一具斜倚在船舱立柱旁的尸骸,那尸骸的指骨还死死扣在腰间的匕首柄上。
陈青梧最后一个落地,动作轻灵如猫。她的目光迅速扫过整个船舱,最后落在船尾方向一扇相对完好的厚重舱门上。那扇门由整块的橡木制成,镶嵌着粗大的铁条,此刻也被厚厚的冰层覆盖,但门框周围的冰层颜色似乎更深,隐隐透出暗红,如同干涸的血迹沁入了冰中。门上刻满了扭曲、繁复的符号,深深嵌入木质纹理,又被寒冰包裹,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泽。
“卢恩符文!”陆子铭立刻凑了过去,几乎是扑到了舱门前,手指隔着抗寒手套,虚虚抚摸着那些冰层下的刻痕,声音带着一种考古学家特有的激动,“而且是古弗萨克文(Elder Futhark)!非常古老!这扇门…是主祭室或者船长室的入口!符文…符文在讲述一个仪式,一个祈求…不,更像是强迫某种力量降临的仪式!有‘血’、‘束缚’、‘冰霜’、‘守护’…还有…‘献祭’!”他的语速越来越快,眼神炽热。
“能解读具体意思吗?”张骁沉声问,他持剑警戒着四周那些静默的冰尸,总觉得那些空洞的眼窝深处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伺。卸岭力士对危险的直觉如同针尖,不断刺戳着他的神经。
“需要时间!这些符文组合很复杂,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和加密意味!”陆子铭一边说,一边飞快地从背包里取出那个小巧的扫描仪,对着舱门进行高精度扫描和记录。屏幕上的数据流飞速滚动,他口中念念有词,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击,进行着初步的破译比对。
陈青梧没有参与讨论,她的注意力被舱门旁边一根粗大的、同样覆盖着冰层的船柱吸引了。那柱子靠近舱门的位置,冰层似乎有些异样,隐隐透出一点金属的冷光,与周围纯粹的幽蓝冰层不同。她走近几步,古剑“青冥”微微提起,剑尖斜指地面。
“青梧,发现什么?”张骁注意到她的动作。
“冰里有东西。”陈青梧低声道。她运起一丝天工系统赋予的细微内力,灌注于指尖,轻轻拂开柱子冰面上的一层浮霜。冰层下,赫然镶嵌着一小块圆形的、色泽暗沉的金属片,上面似乎也有细密的纹路。她立刻取出工具包里的特制冰凿和毛刷,动作精准而轻柔地开始清理冰层,试图看清那金属片的真容。
陆子铭完全沉浸在符文的破译中,头也不抬:“小心点,这船邪门得很,别乱碰…等等!‘献祭者方入’?‘血为匙,魂为引’?这…这好像是个开门的条件?”他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疑,“符文最后的组合…像是一道…警告?或者…血咒?!”
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——
陈青梧手中的冰凿尖端,刚刚触及那块圆形金属片的边缘。她本意只是想清理掉覆盖其上的最后一层薄冰。
“咔哒。”
一声极其轻微、却又无比清晰的机括弹动声,仿佛从船体深处传来,又像是直接响在每个人的脊椎骨上!
紧接着,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能量猛地从陈青梧接触的金属片处爆发!那不是物理上的寒冷,而是一种阴毒、污秽、充满了憎恨与绝望的精神冲击,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,狠狠扎向她的识海!
“啊!”陈青梧闷哼一声,脸色瞬间煞白,头痛欲裂,握着的冰凿脱手掉落,在冰面上弹跳着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踉跄后退一步,被张骁眼疾手快地扶住。
“青梧!”张骁急呼,一股精纯的搬山内力立刻渡了过去,试图驱散那股阴寒。
但一切已经太迟!
“咔嚓嚓——轰隆!!!”
以那根船柱为中心,脚下的船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蛛网般的巨大裂痕瞬间蔓延开来!覆盖在船柱和周围船体上的厚重冰层如同遭受重击的钢化玻璃,寸寸龟裂!无数锋利的冰锥、冰片从头顶、四周崩裂坠落,带着死亡的尖啸砸向三人!
“小心!”张骁爆喝一声,青铜古剑瞬间化作一团青光,舞得密不透风!“叮叮当当!”脆响连成一片,坠落的冰刃冰锥被剑气绞得粉碎。陆子铭也反应极快,就地一个翻滚躲到一块巨大的冻结船帆后面,精钢伞兵铲挥动,格开几块砸向他的冰块。
整个船舱都在剧烈震动!冰尘弥漫,碎冰如雨!
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!
那些原本静默无声、被冰封了千年的维京尸骸,在剧烈的震动和那股爆发的阴冷能量冲击下,覆盖在它们身上的冰晶竟然开始簌簌剥落!离舱门最近的一具,原本背靠船舷、双手拄着战斧的尸骸,覆盖在头骨眼窝处的冰片率先崩裂。两点幽绿、浑浊的光芒,如同坟地里飘荡的鬼火,在它空洞的眼窝深处骤然亮起!覆盖着冰屑的颈椎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咯”声,那颗戴着牛角盔的骷髅头颅,极其僵硬地、一寸寸地,转向了张骁和陈青梧的方向!
它那被冻结在斧柄上的指骨,猛地一挣!覆盖其上的薄冰碎裂飞溅!一只只剩下惨白骨骼的手掌,脱离了斧柄,五指箕张,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积攒了千年的死气,朝着距离它最近的张骁,无声而迅猛地抓了过来!
腥风扑面!那动作看似僵硬缓慢,实则快如闪电,瞬间便到了张骁面门!目标直指他的咽喉!
“找死!”张骁眼中厉芒一闪,不闪不避,搬山内力瞬间爆发,灌注于青铜古剑!古剑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,剑身之上那些古老的云雷纹仿佛活了过来,流动着暗青色的微光。他手腕一翻,剑势由守转攻,一招“分山定海”,剑光如匹练般迎着那枯骨鬼爪斜撩而上!这一剑蕴含了卸岭力士开山裂石的霸道劲力,更带着搬山道人破邪斩煞的凛然正气!
“锵——咔嚓!”
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,夹杂着骨头断裂的脆响!
青铜古剑精准无比地斩在枯骨手腕的关节处!那看似坚硬的千年骨殖,在蕴含内力的古剑锋芒和破邪之力面前,如同朽木!枯骨手掌应声而断,几根惨白的指骨打着旋儿飞了出去,撞在远处的冰壁上,碎成骨渣。
然而,那断腕的尸骸似乎毫无痛觉,眼窝中的绿芒反而更盛!它失去了手掌的手臂依旧带着千钧之力,如同铁棍般横扫过来!同时,它那巨大的身躯,覆盖着冰屑的沉重皮靴踏碎了脚下冻结的木板,整个“人”带着一股腥腐的狂风,朝着张骁猛撞过来!势大力沉,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!
“老张小心!这玩意儿力气大得邪门!”陆子铭在掩体后大喊,他飞快地摸出几枚刻着符咒的铜钱扣在手中,寻找机会。
张骁与尸骸硬撼一记,只觉得一股沛然巨力从剑身传来,震得他手臂微麻,脚下冰面瞬间裂开细纹!这尸骸的力量远超生前!他借着反震之力向后滑开半步,卸去力道,同时古剑划出一道圆弧,准备再攻。
就在这时,陈青梧强行压下识海翻腾的阴寒刺痛,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与决绝。她看到了尸骸攻击张骁时暴露出的破绽——那沉重的身躯转向不灵,背后空门大开!
“青冥——破煞!”
一声清叱!古剑“青冥”在她手中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,剑身之上瞬间亮起一层淡青色的毫光!她身影如一道青烟,揉身而上,内力催发到极致,剑尖直刺尸骸后颈与脊椎的连接处!那里是人体(或者说尸骸)力量传导的关键节点!
剑光如电,精准狠辣!
“噗嗤!”
青冥剑的剑尖如同刺入腐朽的皮革,深深没入尸骸的后颈关节缝隙!
“嗬…嗬…”尸骸的动作猛地一僵,发出一阵漏风般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咆哮。眼窝中跳跃的绿芒剧烈闪烁,如同风中残烛。它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摇晃起来,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。
“陆子铭!”张骁抓住时机,一声暴喝!
“来了!”陆子铭早已准备多时,手腕一抖,三枚用朱砂浸染、刻满镇邪符文的铜钱如同三道赤色流星,划破弥漫的冰尘,“啪啪啪”精准无比地打在尸骸的额头、胸口和小腹三个位置!铜钱上的符咒红光一闪即逝,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朽木上!
“滋啦——”
一股浓烈的、带着焦臭的黑烟瞬间从铜钱击中的位置冒起!
“嗷——!”
尸骸发出一声非人的、充满痛苦与怨毒的尖啸!整个身躯剧烈地抽搐起来,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!覆盖在它体表的冰屑和残存的衣物碎片簌簌掉落。眼窝中的绿芒疯狂闪烁了几下,骤然熄灭!
庞大的身躯失去了所有力量,如同被推倒的朽木雕像,轰然砸在倾斜的船板上,溅起一片冰泥和碎骨。彻底不动了。
战斗在电光火石间结束。
船舱内只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声、冰层偶尔开裂的“咔嚓”声,以及那具尸骸上仍在袅袅升起的、令人作呕的黑烟。
“呼…呼…这鬼东西,劲儿真大!”张骁拄着剑,平复着翻腾的气血,刚才那一下硬撼让他手臂的经脉都有些发胀。
“是符文!刚才青梧碰到的那东西,绝对触发了门上血咒的一部分防御机制!”陆子铭心有余悸地跑过来,看着地上冒着烟的尸骸,又抬头望向那扇引发一切的门,“血为匙,魂为引…它需要活人的气息和…血肉能量激活守卫!”
陈青梧脸色依旧有些苍白,她拔出青冥剑,剑尖上还残留着一点粘稠的、散发着恶臭的黑色物质。她看向自己刚才清理冰层的位置——那根船柱上,覆盖的冰层已经完全崩裂脱落。露出镶嵌在木柱上的东西:那并非什么金属片,而是一个小巧的、由某种暗色金属打造的…罗盘基座!基座中央,一个凹槽的形状,与他们之前在直升机坠毁点附近,从一具冻尸身上获得的那个古老青铜罗盘的形状,分毫不差!
“是钥匙孔?”陈青梧心中一动。
就在这时——
“轰隆隆隆——!!!”
比之前更加剧烈的震动猛地从脚下传来!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冰层断裂声!
这一次,震源并非来自他们脚下这艘船,而是来自船体之外!来自那包裹着长船的、巨大的冰崖!
就在那扇刻满卢恩符文的厚重舱门正前方,冰崖发生了恐怖的崩裂!巨大的冰体如同被无形的巨斧劈开,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和漫天溅射的冰晶雪雾,一道深邃、黑暗的巨大裂缝,赫然在冰崖上撕裂开来!
裂缝边缘犬牙交错,寒气如同瀑布般从中喷涌而出,吹得三人几乎站立不稳。而在那裂缝的最深处,在探照灯颤抖的光柱勉强能照到的尽头,一面巨大、平整的石壁显露了出来。
石壁由一种在冰原下显得格格不入的黑色岩石构成,冰冷、坚硬、毫无光泽,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线。在石壁的正中央,用某种暗红色的、仿佛凝固血液般的物质,刻着几个巨大、狰狞、充满蛮荒气息的卢恩文字!
那文字的结构,与舱门上的符文一脉相承,但更加原始、更具压迫感!
陆子铭的瞳孔骤然收缩,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一丝恐惧而变调:“‘献祭者…方入’!天啊…这…这不是门…这整个冰崖裂缝…才是真正的祭坛入口?!”
寒气如潮,裹挟着冰尘扑面而来,吹拂着石壁上那暗红如血的巨大符文,每一个笔划都像是一道凝固的伤口,在幽暗的冰渊深处散发着不祥的微光。千年船骸在身后沉默,冰裂的余音在空旷的冰盖下回荡,如同亡魂的低语。祭坛之门已现,血咒的阴影笼罩而下,门后等待他们的,究竟是维京秘宝,还是永世沉沦的冰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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