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2）（10）（6）第488章 寒潭藏妖影?残帕解画谜

　　残阳如血，将青灰色的城墙染成一片凄艳。庞勇负手立于城楼之上，腰间长剑嗡嗡作响，似与他心绪共鸣。三年来，他踏遍千山万水，只为回到她身边——佩蓉。

　　"师兄，你当真为了王妃回来？"夏冰一袭素衣，从石阶上快步走来，眉宇间藏着担忧与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涩。

　　庞勇目光依旧遥望城外，那片佩蓉可能出现的方向，"我答应过要护她平安。"

　　"可王妃已是王生夫人！"夏冰声音陡然提高，"你明知不该再对佩蓉有非分之想！"

　　剑柄上的雕纹被庞勇无意识地摩挲着，他的眼神忽明忽暗，似在思索夏冰的话。

　　日头西沉，晚霞如火。演武场上，庞勇挥剑如虹，每一招都带着狠厉，仿佛要将心中郁结尽数斩断。夏侯向站在场边，不时点头。

　　收剑入鞘，庞勇走向夏侯向，眉头紧锁，"老夏，你说，若一个女孩总是对你太好，代表什么？"

　　夏侯向眯眼思索片刻，忽然咧嘴一笑，"还能代表啥？咱这城里，就属夏冰那丫头对你最上心。她给你送饭、洗衣、缝补衣裳，连你那破剑穗都是她亲手编的。傻小子，人家怕是喜欢你呢！"

　　庞勇一愣，脑海中闪过夏冰关切的眼神，心头莫名一颤。

　　夜幕降临，星光稀疏。庞勇独自登上城楼，远远看见夏冰也走了上来。

　　"夏冰，"庞勇开口，声音低沉，"你为何对我这般好？"

　　夏冰提着灯笼，柔和的光映在她脸上，"庞大哥，你就像我逝去的爷爷，总让我觉得亲切。"她抬头望着星空，"在这世上，能让我心安的人不多，你是其中一个。"

　　庞勇怔怔地望着夏冰的侧脸，那一瞬间，心中有什么东西碎裂了。他原以为那是对佩蓉的思念，如今才明白，或许夹杂着别样情愫。而今，这情愫如同泡沫，在夏冰一句"如爷爷般亲切"中，化为泡影。

　　秋风拂过，庞勇望着远处漆黑的夜色，怅然若失。

　　佩蓉立于城南渡口，手中紧攥着那张泛黄的"寻人启事"。纸角被江风吹得微微颤动，上面"白薇薇"三个字刺痛了她的眼——这正是三年来令她寝食难安的名字。文老板说在邻镇茶楼发现了这张告示，署名之人画工精妙，却刻意将眉眼遮掩，只露出一截皓腕上的朱砂痣。

　　"与王生之间的误会，终究是解不开了。"佩蓉轻叹一声，转身欲回娘家暂避。渡船缓缓离岸，她却忽然瞥见岸边人群中闪过一抹熟悉的青衫——那是庞勇常穿的颜色！

　　佩蓉急忙下船寻找，却只寻到夏侯向。她将那张寻人启事郑重交予他，"烦请亲手转交给庞勇。白薇薇...定与小唯有关。"

　　夏侯向刚要离去，却被夏冰拦住。"师兄去了何处？"她眼波流转，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夏侯向袖中的信笺。

　　"庞大哥追查一桩旧案去了。"夏侯向不动声色地将信藏了藏。

　　"我瞧瞧！"夏冰突然伸手，"庞勇不在，这等要紧信物，我替他保管！"她素手一翻，信笺已落入袖中。

　　夏侯向皱眉，"夏冰姑娘，庞大哥特意..."

　　"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庞勇！"夏冰打断道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然，"我与他一同去寻这白薇薇！"

　　暮色四合，夏冰换上一身玄色劲装，腰间别着庞勇昔年赠她的短刀。"不必等庞勇了，"她对夏侯向道，"每耽搁一刻，佩蓉便多一分危险。"

　　夏侯向握剑的手紧了紧，"那庞大哥若回来寻不到人..."

　　"告诉他，我去追查真相。"夏冰转身跃上马背，夜风掀起她的面纱，露出眼角一颗泪痣——那日庞勇醉酒后曾喃喃问起，她却始终未答。

　　城门在身后缓缓关闭，夏冰扬鞭疾驰。她心知肚明，那寻人启事上的朱砂痣位置，与当年救过她的神秘女子一模一样。而更令她不安的是，庞勇望向佩蓉的眼神，与当年望向那位女子的目光，竟有七分相似...

　　江畔，佩蓉独立船头，望着手中另一张残缺的画像出神。画中之人半掩容颜，唯露耳后一朵血色梅花胎记——与她闺中密友失踪那夜描述的刺青，分毫不差。

　　"白薇薇..."佩蓉轻声呢喃，指尖掐入掌心。她不知道的是，夏冰与夏侯向策马奔向的方向，正是当年那场大火燃起的山谷。

　　而此刻，庞勇正立于悬崖之上，手中攥着一块褪色的绣帕，帕角绣着的并蒂莲，正是佩蓉出嫁那日的花样。山风呼啸，似有人在他耳边轻语："将军，您当真只在意王妃安危么？"

　　月光如水，照在庞勇腰间那枚半块的玉佩上——与佩蓉随身佩戴的另一半，本是一对。

　　【药香迷局·蛇蝎心机】

　　药炉里的药材咕嘟冒着泡，白薇薇素手轻扬，三根银针精准地刺入药包封口。她今日特意系了素白围裙，衬得肤若凝脂，偏生那双凤眼里凝着化不开的寒霜。

　　"王妃又回娘家了？"她舀汤的动作不停，腕间翡翠镯子碰在陶瓮上，发出清脆声响。小柔捧着药杵凑过来，压低声音："可不是嘛，今儿个一大早就哭哭啼啼地往城南去了。韵韵姐姐说，佩蓉姑娘至今还疑心您是......"

　　"是画皮妖孽？"白薇薇轻笑一声，汤匙突然搅动得飞快，碧绿的汤汁溅在袖口，绽开几点墨痕般的污渍。她盯着那污渍看了半晌，忽然道："去把我那套银针取来，要最细的那副。"

　　地窖深处寒气逼人，小易靠在石壁上运功调息，胸前狰狞的伤口还在渗血。月光透过气窗洒下来，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

　　"佩蓉在查当年的事。"白薇薇指尖转着一根银针，寒光映得她瞳孔泛青，"她找着画师的后人了。"

　　小易猛地睁开眼，金色的妖瞳在暗处幽幽发亮："那个老东西......"他挣扎着撑起身子，伤口撕裂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，绽开一朵朵刺目的红梅。

　　白薇薇的银针突然抵住他咽喉："杀了他。今夜子时，城隍庙后院。"

　　"我要你帮素素换眼睛。"小易突然扣住她手腕，妖力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，"以眼换眼，你我都知道那法子。"

　　白薇薇眸光一冷，银针尖端刺破小易皮肤，黑血顺着针孔渗出来："愚蠢。"她冷笑间袖中突然窜出一条银链，将小易双手缚住，"人和妖怎能相恋？你当真以为素素那丫头......"

　　话音未落，地窖外突然传来脚步声。白薇薇眼神一凛，迅速收起银链，转身时已恢复温柔神色："我明日去当铺取那双绣鞋，你且好生养伤。"

　　【市井诡谲·鞋店迷踪】

　　次日黄昏，当铺街口的鞋摊支了起来。素素低头纳着鞋底，针脚细密匀称。白薇薇摇着团扇踱步而来，腰间玉佩叮咚作响。

　　"这双鸳鸯绣鞋，倒配得上素素姑娘的心灵手巧。"白薇薇拿起一双粉色绣鞋，指尖故意蹭过素素的手背。

　　素素耳根泛红："白姑娘说笑了。"

　　"听闻你与小易......"白薇薇状似无意地叹气，"那孩子性子倔强，如今还藏着当年那幅画呢。"

　　素素手中的针突然扎进指尖，一滴血珠落在鞋面上。"什么画？"她声音发颤。

　　白薇薇摇着团扇轻笑："就是那幅......画着白薇薇的画像呀。"她凑近素素耳边，压低声音，"小易非要给你换眼睛，可知人与妖相恋，终会遭天谴？"

　　素素猛地抬头，眼中满是惊恐："你...你是说..."

　　"我自然是说。"白薇薇收起笑意，眼神凌厉如刀，"那孩子被猪油蒙了心，竟想用我的眼睛给你。可素素姑娘可知，我这双眼睛......"她突然扯开衣领，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伤疤，"可是被雷劈过的妖痕！"

　　远处突然传来锣声，白薇薇脸色骤变，猛地将一包药粉塞进素素手里："今夜子时，若听见猫头鹰叫，就服下这药！"说完转身快步离去，裙摆翻飞间，隐约可见腰间悬挂着一枚古怪的玉佩。

　　夜色如墨，白薇薇蹲在城隍庙后院的屋脊上，看着小易拎着匕首潜入佩蓉的别院。她指尖把玩着一缕青丝，忽然轻笑出声："傻小子......"

　　忽然，一阵剧痛袭来，白薇薇捂住心口从屋顶滚落。阴影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正是本该去追查线索的庞勇！

　　"你......"白薇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

　　庞勇眼中满是痛楚："我早该认出你来。那年在猎户家，你假装被野兽所伤，其实是为了偷取我怀中的灵符......"

　　"不！"白薇薇突然尖啸一声，周身妖气暴涨，"你以为佩蓉是真的爱你？她接近你，不过是为了找出当年画皮案的真相！"

　　庞勇手中长剑颤抖："那素素......"

　　"素素是我表妹！"白薇薇凄厉大笑，"她天生盲眼，我不过是想帮她！而佩蓉......"她突然面目扭曲，"她才是真正的画皮妖！"

　　话音未落，佩蓉的声音从暗处响起："白薇薇，你以为编个故事就能骗过我吗？"

　　月光下，佩蓉缓步走来，面容皎洁如月，却隐隐透着一股诡异。白薇薇看向佩蓉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："你...你的气息......"

　　"三年前，我就知道你会回来。"佩蓉冷笑道，"那幅画一直在我手中，而你，不过是当年被我封印妖力的妹妹罢了！"

　　庞勇震惊地看着两人，剑尖颤抖："这究竟......"

　　白薇薇惨笑一声，周身妖气突然消散，露出原本清丽的面容："哥哥，我从未害人......"

　　佩蓉冷哼一声，手中突然多了一张金色符箓："妖就是妖，就算你这些年做尽好事，也改变不了你是画皮妖的事实！"

　　就在金符即将贴上白薇薇额头的瞬间，素素跌跌撞撞地跑来："住手！佩蓉姐姐，小易他......小易他为了救我，已经......"

　　众人循声望去，只见小易倒在血泊中，手中紧握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眼珠......

　　夏冰策马穿过荒芜的山道，扬起的尘土遮蔽了天际最后一抹霞光。她按照韵韵提供的线索，终于寻到了小唯的故乡——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偏僻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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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村口的老槐树下，几个孩童正围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，听她讲述着多年前的恐怖传说。"那姑娘啊，生得跟天仙似的，谁知半夜有人闯进屋子，活生生扒走了她的人皮......"老妪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的光芒。

　　夏冰翻身下马，上前拱手道："老夫人，可否详述当年之事？"

　　老妪眯着眼打量她："姑娘打听这个作甚？那小唯姑娘可是我们村子的禁忌。"

　　"事关重大，请老夫人务必告知。"夏冰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——那是她在小唯故居废墟中找到的，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莲花纹样。

　　老妪见到玉佩，面色骤变："你...你是何人？"

　　"我是她的朋友。"夏冰轻声道，"我来为她讨回公道。"

　　经过一番恳求，老妪终于松口，颤颤巍巍地带着夏冰来到村尾一座破败的院落。"这是小唯姑娘的故居，她有个小姑，名叫小莲，当年亲眼目睹了一切。"

　　院落里杂草丛生，夏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，看见一位身着素衣的年轻女子正在院中晾晒草药。女子约莫二十岁上下，眉目间依稀有几分小唯的神韵，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。

　　"小莲姑娘，"夏冰行礼道，"我有些关于你家姐姐的事要请教。"

　　小莲手中的竹筛砰然落地，草药散落一地。她惊恐地望着夏冰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我姐姐的事？"

　　"我受人之托，来查明真相。"夏冰轻声道，"你可愿意随我走一趟，为小唯作证？"

　　小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她环顾四周，压低声音道："你...你可知我姐姐是怎么死的？"

　　夏冰心头一紧："请讲。"

　　"那日夜里，有人闯进我家，"小莲的眼泪夺眶而出，"他们...他们不仅扒走了我姐姐的人皮，还...还带走了她的心脏！"

　　夏冰倒吸一口凉气："为何？"

　　"因为..."小莲咬着嘴唇，"我姐姐不是普通人，她是......"

　　"她是何人？"夏冰追问道。

　　小莲突然警觉地望向门外，一把抓住夏冰的手腕："我们不能在这里说！有人一直在监视我们！你若真心想帮姐姐，就带我离开这个村子！我愿意随你走，去见官，去见任何能还姐姐清白的人！"

　　夏冰点头，正欲扶起小莲，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刺骨的寒意。她猛地回头，只见院墙外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一闪而过——是小唯？不，或者说，是曾经的小唯？

　　"等等！"夏冰挣脱小莲的手，追出院落，却只看见雪地上一行浅浅的脚印，通向远处的山林。

　　小莲追出来，喘息着问道："怎么了？"

　　夏冰望着那行脚印，又看了看小莲惊慌的表情，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："小莲姑娘，你...真的是小唯的小姑吗？"

　　小莲的笑容僵在脸上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："我...我当然是啊。你为何这么问？"

　　夏冰没有回答，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草药，发现叶子上凝结着不自然的露珠——在如此炎热的午后，这露珠太过冰冷，宛如...妖气凝结。

　　"我们该走了。"夏冰收起玉佩，声音冷静得出奇，"去见官的路上，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你。"

　　小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，却被夏冰一把抓住手腕。在接触的刹那，夏冰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丝不属于人类的寒意——从这位"小姑"的手腕上传来。

　　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，拉长了她们的影子。一个沉默的黑发女子，和一个面色惨白、眼神闪烁的"亲人"。她们之间的气氛凝固得可怕，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　　夏冰知道，真相就在眼前，却如镜花水月般难以触及。而那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秘密，或许比她想象的更加残酷——关于人、关于妖、关于爱与背叛的终极真相。

　　她握紧了小莲的手腕，感受着那丝诡异的寒意，心中已然有了决断："无论你是人是妖，我都要带你去见光。"

　　小莲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，但很快又被诡异的平静取代。她轻声道："你确定要这么做吗？有些真相，知道了未必是福。"

　　夏冰没有回答，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。马蹄声在山路上回荡，向着远方的城镇奔去，而她们的身影，渐渐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。

　　山风掠过，卷起地上的落叶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仙、妖、人三者纠缠的古老传说。而这个故事的结局，或许才刚刚开始......

　　残阳如血，青灰色城墙染得凄艳。庞勇立城楼，腰间长剑嗡鸣，似应他心绪。三年来踏遍千山，他只为佩蓉而归。

　　“师兄，你当真为王妃回来？”夏冰素衣而来，眉藏担忧与酸涩。庞勇望向城外佩蓉可能出现的方向：“我答应护她平安。”“可她已是王生夫人！”夏冰声高，“你明知不该有非分之想！”

　　日西沉，演武场中庞勇挥剑如虹，夏侯向在场边点头。收剑后，庞勇问：“若女孩总对我好，代表什么？”夏侯向笑：“夏冰给你送饭洗衣，连剑穗都亲手编，她定是喜欢你！”庞勇一愣，心头微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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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夜临，庞勇登城楼，夏冰亦来。“你为何对我好？”他问。夏冰提灯轻笑：“你像我逝去的爷爷，让我心安。”庞勇望着她侧脸，心中对佩蓉的思念里，别样情愫碎成泡沫。

　　佩蓉在城南渡口攥着“寻人启事”，“白薇薇”三字刺目——纸上皓腕朱砂痣，让她寝食难安。她瞥见人群中熟悉青衫，下船却只寻到夏侯向，将启事交他：“白薇薇定与小唯有关，转交给庞勇。”

　　夏冰拦住夏侯向，夺过启事：“我替庞勇保管，与他同寻白薇薇！”暮色中，她换玄色劲装，别上庞勇所赠短刀，跃马疾驰。夜风掀面纱，露眼角泪痣，她知朱砂痣与当年救她的女子一致，更不安庞勇望佩蓉的眼神，与望那女子时七分相似。

　　佩蓉立船头，手中残缺画像上，耳后血色梅花胎记，与失踪密友描述刺青分毫不差。她不知夏冰奔向当年大火山谷，而庞勇正立悬崖，攥着佩蓉出嫁时绣的并蒂莲帕子，腰间半块玉佩，与佩蓉的本是一对。

　　药炉冒泡，白薇薇素手刺银针入药包，凤眼里凝着寒霜。“王妃又回娘家了？”小柔低语。“她疑我是画皮妖？”白薇薇轻笑，让小柔取最细银针。

　　地窖中，小易疗伤，胸前伤口渗血。“佩蓉在查当年事，找着画师后人了。”白薇薇转着银针。小易睁眼，妖瞳发亮：“那老东西！”白薇薇银针抵他咽喉：“今夜子时杀了他。”“帮素素换眼！”小易扣住她手腕。白薇薇冷笑缚住他：“人与妖怎能相恋！”

　　次日黄昏，白薇薇到鞋摊，见素素纳鞋底。“小易还藏着画你画像呢。”她故意说。素素针扎指尖：“什么画？”白薇薇扯衣领露伤疤：“他想用我这双被雷劈过的妖眼给你！”说罢塞药粉给素素：“子时听猫头鹰叫就服下！”

　　夜，白薇薇蹲屋脊看小易潜入佩蓉别院，忽心口剧痛滚落。庞勇从阴影走出：“那年你装伤偷我灵符！”白薇薇妖气暴涨：“佩蓉接近你只为查画皮案，她才是妖！”

　　佩蓉从暗处走出：“你是我当年封印妖力的妹妹！”白薇薇妖气消散：“我从未害人！”佩蓉举金符，素素却奔来：“小易为救我死了！”众人望去，小易倒在血泊，手中眼珠映着半个莲花玉佩。

　　夏冰寻到小唯故乡，老妪讲当年小唯被扒人皮、夺心脏。夏冰取莲花玉佩，老妪色变，带她去小唯故居。

　　院中，小莲晒草药，见夏冰惊落竹筛。“你姐姐怎死的？”夏冰问。“被人扒皮夺心！”小莲落泪，“她不是普通人，此地不能说，带我走！”

　　夏冰忽感寒意，见院外白影闪过——似小唯，腰间挂半块玉佩。追出只留雪地脚印，旁有血色梅花花瓣，与佩蓉画像胎记一致。

　　夏冰捡草药，见叶上冰冷露珠凝着妖气，滴落后显莲花印记。她抓小莲手腕，触到非人生寒意，更见小莲腕间浅疤，与白薇薇的相似。“无论你是人是妖，我带你见光。”夏冰握紧她的手，策马奔向城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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