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6章 臣服，抹除不确定的未来

　　眼看淡金色的能量就要落下，沃兹的瞳孔骤然放大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：“等等！还有异类忍者！它来自未来，没有我的帮助，你们永远找不到对应的骑士力量，永远不可能消灭他！”

　　“解决不了？”葛小伦像是听到了笑话，往前走了两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　　“你是不是被打糊涂了？异类忍者可是我契约出来的。我想让他活，他就能活；我想让他死，他连一缕能量都留不下。你的‘理由’，说完了？”

　　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下来，沃兹的嘴唇哆嗦着，绝望中突然爆发出最后的求生欲。

　　他猛地低下头，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，却异常清晰：“我……我愿意奉您为主！从今往后，我的一切全由您支配！”

　　葛小伦的手顿住了。掌心的淡金色能量像潮水般缓缓退去，他盯着沃兹低垂的头颅，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——不是杀意，是对“臣服者”的掂量。

　　沃兹紧闭着眼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他以为下一秒就会迎来死亡，直到身上的压迫感渐渐消散，才敢试探着睁开眼。

　　看到葛小伦收回的手，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，胸口起伏得如同破旧的风箱。

　　“早这么识时务，也不至于挨这一拳。”葛小伦冷哼一声，抬手对着空中虚划。

　　淡紫色的时空波纹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，像是倒放的胶片——那些破碎的零件突然腾空而起，沿着原来的轨迹重新聚拢，几秒钟后，完好无损的未来笔记便飘落在他手中。

　　他把笔记和超越驱动器一同丢给沃兹，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：“别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。

　　我不管你是真心臣服，还是想等着翻盘，在你能接我一拳之前，最好把那些小心思收起来。

　　安心办事，我不会少了你该得的。”

　　沃兹慌忙伸手接住，指尖触到笔记时，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，不敢有半分怠慢，单膝跪在葛小伦面前，头颅压得极低。

　　“是，我的主人。”

　　低垂的眼帘下，他的瞳孔里飞快闪过一丝怨毒——那是对被碾压的不甘，却又被恐惧死死压住，只敢在无人看见的角落，悄悄燃着一点火星。

　　“你的力量还不够看。”葛小伦扫了他一眼，“异类忍者和你同出未来，它的能量或许能帮你提升。表盘是斯沃鲁茨给的，我没问来源。你之前想怎么引导盖茨，就继续怎么做——需要用到你时，我会找你。”

　　“是，主人！”沃兹接过表盘，再次叩首后，才起身快步离去。

　　他的脚步有些踉跄，却不敢回头，直到走葛小伦的视线，才敢抬手摸了摸腰间的超越驱动器，眼底的怨毒又深了几分。

　　随着沃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，葛小伦身形一晃，像是融入了空气。

　　下一秒，他已站在不远处的天台边缘，晚风掀起他的风衣下摆，远处的城市正被夕阳染成金红色，车流如织的街道在他眼中，不过是蝼蚁般的蠕动。

　　“这风景倒是不错。”葛小伦凭栏而立，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，“斯沃鲁茨，看了这么久，也该出来了吧？”

　　天台的阴影里，一道紫色的身影缓缓走出。

　　斯沃鲁茨穿着标志性的长风衣，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：“你和沃兹的‘闹剧’，我确实从头看到尾。”

　　“那个沃兹会来这里，是你引的吧？”葛小伦转过身，目光落在他身上，没有疑问，只有笃定。

　　斯沃鲁茨轻笑一声，不否认也不承认转而问道：“提德已经消失了，对吧？”

　　葛小伦靠在栏杆上，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，没有答话。

　　斯沃鲁茨的笑容顿了顿，随即又展开：“看来你动手很干脆。不过，葛小伦，你我都清楚，我们盯着的是逢魔之力。”他往前一步，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，“你说你对逢魔之力不感兴趣？可我在未来查到的消息，可不是这样——你想染指的，是整个假面骑士宇宙。你想当‘神’。”

　　“神？”葛小伦突然放声大笑，笑声在天台上回荡，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狂妄，“斯沃鲁茨，你说错了。我本来就是神——来自已知宇宙的神。”

　　他伸手拍了拍斯沃鲁茨的肩膀，掌心的力量不轻不重，却带着绝对的压迫感，“说真的，我挺欣赏你的谋划。等我拿下假面骑士宇宙，带你去看看我的世界——那里的力量体系，可比‘逢魔之力’有趣多了。”

　　斯沃鲁茨的瞳孔微微收缩，随即也笑了起来，只是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沉：“那我倒要好好期待一下了。”

　　他整理了一下衣领，语气渐渐凝重，“未来的时间线越来越乱，我把异类忍者带来，是想借它的力量，抹去那些‘不稳定的分支’。而沃兹的出现，能引出忍者时间表盘——这样一来，盖茨‘救世主’的时间线，就会从根上被拔掉。”

　　“只这些？”葛小伦挑眉，显然不信。

　　斯沃鲁茨叹了口气，像是卸下了伪装：“拥有提德记忆的你，该知道一个规则——没有假面骑士的世界，会慢慢消散。我的故乡，就是因为没了骑士力量，正在一点点崩溃。”

　　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决绝，“我要把未来的骑士力量，全都‘挪’到这个时代。这样一来，未来就再也没有假面骑士——哪怕盖茨真的以复活者形态出现，没有未来的力量支撑，他的时间线，也会自己崩塌。”

　　“原来如此。”葛小伦点了点头，没有惊讶，只有平静，“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　　话音刚落，他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微虫洞，空间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，泛着细碎的光。葛小伦转身走进虫洞，没有回头，只留下一句淡淡的“再会”，便彻底消失在天台之上。

　　虫洞闭合的瞬间，斯沃鲁茨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。

　　他走到天台边缘，盯着葛小伦消失的方向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，口中喃喃自语：“已知宇宙的神？真是个有意思的对手。”

　　他的眼神渐渐深邃，像是藏着一张无形的网，“葛小伦，你以为你是猎人，可谁又能确定，你不是我棋盘上的棋子？我们之间，到底谁是黄雀，还不一定呢。”

　　晚风掠过天台，卷起几片落叶，斯沃鲁茨的身影渐渐融入阴影，只留下天台边缘的时空碎片，还在泛着微弱的光，像是在预示着，一场更大的风暴，正在时空的缝隙里，悄悄酝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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