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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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学坊刚算过,庐江到长安,骑马走十天,用电报,三刻钟就到。”刘妧踏进锦信驿馆,檐下冰棱融水溅在青石板上,“王老实家新米收了多少,眨眼就知道,比他儿子写信快十倍——算学坊先生掐着时辰记的,一分不差。”黄月英蹲在电报机旁,锦钢电极在铜盘上敲出滴滴答答响:“这是摩斯码,一划长、一点短,拼起来就是字。”她侧耳听着,“上回算学坊先生数过,‘粮’字敲五下,多一下少一下都不行,跟他算田亩数似的较真。”
她擦了擦铜盘:“敲错了就得重敲,跟纳鞋底错了针脚似的,得拆了重来。”
陈阿娇扶着锦纸收报机,纸卷转得匀,笔尖沙沙写字:“你看这字,横平竖直,自动打印,不用等信使带信——信使的信纸磨得字都没了,王老实他婆娘总说‘信磨得只剩个角,跟没说一样,还不如托人捎句口信’。”
收报机唰地吐出纸,写着“庐江荒田收米千石”。
王老实刚进馆送粮账,账册啪掉在地上,纸页散了一地:“这就到了?”他慌忙捡账册,指腹蹭过电报纸,墨香还没散,“俺今早才让二柱送信,说‘收了新米,够缴粮了’——比电气水泵抽水还快!”
“上回他儿子在边关写信,说‘军粮够吃’,等了半月才到。”王老实拍着大腿,捡账册的手还在抖,“信磨得字都没了,婆娘哭了好几回,说‘还不如梦里见他说得清楚’。”
黄月英调着电极,布擦过铜盘亮闪闪:“钢片敲得越匀,字越清楚,跟耕地要犁直一个理,歪了就不好看。”她敲了两下,“刚才试敲‘荒田’,算学坊先生说,误差不到半刻,比他掐着时辰算亩数还准。”
陈阿娇指尖点了点电报纸:“前儿公孙大人来试,敲了个‘粮’字,说‘这声比衙役喊堂还利索,不用扯着嗓子喊’。”她往机器里塞新纸,“他说要让各县都装这机,查粮、报灾,不用快马跑断腿,坐馆里就清楚。”
桑小娥踩着木梯架锦线电报线,线是锦钢缠蚕丝,她拽了拽,线嗡地颤:“这线抗冻,上回雪下三尺,线都没断。”
她往线上哈口气,白气遇线就散:“李大叔家的麻绳,三九天早冻成渣了,修线的小子手冻裂,裹着布条还爬梯子,看得人心疼。”
陈阿娇扶着梯子,指着线杆上的锦瓷绝缘子,白瓷描着稻穗纹:“这瓷能隔电,线杆是老槐木,埋地下三尺,垫了石头。”她拍了拍杆,“上回刮大风,草垛都掀了,这杆纹丝没动,李大叔说‘比俺家门框还结实’。”
骆越扛着新线过来,阿木扶着梯子,小脸冻得通红:“这杆跟咱架藤桥的柱一样牢!”骆越拍杆,声儿闷得像敲鼓。
阿木抢着说:“俺扶梯子稳着呢,比架藤桥还稳,娘说‘这杆能传三代’。”
骆越瞪他一眼,又笑了:“埋的时候垫了三层石头,比李大叔家井台还稳。”
桑小娥从梯子上下来,翻着坊角的锦纸通讯图,红笔画的线像锦带:“张婆不认字,看这图上画的小手拉线就懂。”她指着图,“她说‘线通了,信就来,不用盼得脖子长’——昨儿她让俺给孙儿标个点,说‘知道线过哪儿,就知道信啥时候到,好蒸馒头等着’。”
紧急预警坊前,渠水漫过垄沟,秀儿攥着传感器线头,线头浸在水里:“这线碰水就导电,一拽,警报器灯就亮、铃铛就响,比人跑着报信快。”
她指田里:“水刚漫垄沟,铃就响了——上回李大叔喊破嗓子,才三户听见,苗都淹了。”
王小石头捂着耳朵跳,铃铛响得他眯眼,却笑得欢:“这声比铜锣响十倍!你看!都来了!”他凑到秀儿耳边喊,“聋子张爷都拍大腿,说‘震得脚底板发麻,知道要防水’,扛着铁锹就冲!”
陈阿娇翻着锦纸预警册,记着报警时辰、水位,贴着电报记录:“这册跟电报对得上,报完警就发电报,防洪队立马动。”她抬头,“比以前等信快三个时辰——去年淹了半亩苗,李大叔蹲田埂上哭,今年一点没伤着,他说‘这铃比观音菩萨还灵’。”
刘妧站在锦信宣讲台下,鲁直举着锦钢模型,边摇把手边讲:“这线里走的是电,跟算学坊算的数一个理,快得没影。”他敲着模型电极,“这头敲,那头就响,比喊山快——喊山还得等回音,这不用,敲完就有字。”
他比划着:“就像扬场,风一吹糠就走,电在线里走得比风还快。”
台下老农传看锦纸电报单,摩斯码旁画着字,“粮”旁是“滴滴滴”,还画着小粮囤。
王老实指着单上“儿安”两字,指腹蹭得纸起毛:“这是俺儿子从边关发的,以前写信等半月,现在三刻就到。”他笑了,“婆娘一看这单,当天就蒸新馒头,说‘知道他好,吃着香’,还让俺给线杆磕个头。”
宣讲台的锦线信鸽模型上了发条,扑棱着翅膀扑嗒响。
鲁直指着模型笑,豁了口的牙露出来:“以前靠信鸽传信,鸽儿飞一趟瘦一圈,现在有这电报,鸽儿能歇着了。”他学着张鸽匠的语气,“张鸽匠说,‘俺的鸽儿最近胖了,天天打盹,不用遭罪了’。”
暮色漫过驿馆,电报线在夕阳里泛光,像条金带子。
刘妧把电报样本压在通讯兴农诏上,朱砂印泥落在锦线电极纹间:“你看这线,从算学坊算时间,到这儿传消息,连得比垄沟还密。”她笑了,“王老实说,收了粮先发电报,再装船,心里踏实,跟揣着热馒头似的。”
陈阿娇展开通讯锦图,电报线从荒田牵向京城,像张网,节点画着小粮仓:“这图发各驿馆,让驿丞知道,线通了,荒田的事瞒不了。”她拍着图,“粮够不够、水涨不涨,京城立马清楚——比派人盯着靠谱,人还会偷懒,这线不会。”
卫子夫捧着通讯普及册进来,册上贴着王小石头画的电报单,旁写“快”,笔画飞出格:“今日传了百条荒田信息,预警及时率百分百。”她翻到那页,红笔旁画着笑脸,“李大叔说,有这电报,夜里敢脱棉袄睡,不用竖着耳朵听水声了。”
她又翻一页,指着公孙越的奏报:“他说该设大司信官,专管线。”她念着,“还说‘每百里架线,少损十石粮,比修水渠划算’,‘这账得算清,荒田的粮金贵,一粒都不能少’。”
王小石头举着电报单跑过来,单角攥得皱巴巴,拽着王老实的袖子抖:“爷爷!学堂来电报了!招新童十名,先生说俺算学好,让俺去学敲电报!”
他蹦着喊:“以后能给爹发信,说俺考了第一,比他当年跑边关报信还快!”
王老实摸着电报单,纸页暖乎乎的,像揣着小太阳。他抬头望天边的线,线在暮色里闪微光:“这线真神,连学堂招娃都传这么快——石头他爹要是知道,准得说‘俺儿能早念书,比俺强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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