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7章 全都破防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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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哐当!

  舱门被重重合上。

  虞从梦的情绪还没从霍司珩那压抑的哭泣中完全抽离,心口闷得发疼。

  实在是无力应付另一场情感索求。

  她偏过头,避开他过于灼人的视线,整个人都透着疲惫。

  “那不然呢?”

  “你也看到了他那边的情形,我不安抚他,要让他情绪崩溃死在战场上吗?”

  “华永安,你真忍心让昭华和曜渊没有生父?”

  华永安嗤笑一声,眼底泛着洞悉一切的凉薄。

  他抬起手,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睑。

  “好阿梦,可不兴这样对我进行道德绑架的,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过孩子,也没有那么歹毒的心肠。”

  “那家伙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。这不过是争宠的手段罢了,你看不透吗?”

  “他心思比谁都通透,早就知道正夫争不上了,不过是利用你的愧疚,哭上一哭,让你心疼,让你永远觉得欠了他的。”

  虞从梦想反驳,却被华永安用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。

 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,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。

  这里……红得诱人,润得似能沁出水来。

  华永安眼神暗了暗。

  “别急着为他开脱,那家伙本来就是那么想也是那么做的。”

  “不是我想法龌龊。我在门外,全都都听到了。”

  “你对他说的那些话,每一个字,我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
  “所以,阿梦,你现在告诉我,你还打算用什么话来安抚我?”

  “用同一套说辞吗?告诉我正夫只是个虚名,你对我们一视同仁?”

  他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直视自己,眼底翻滚着近乎偏执的暗涌。

  “我不信。若真一视同仁,为何此刻在他之后才轮到我?”

  “好吧,也没有轮到我,是我贱嗖嗖地找过来的。”

  “话说那正夫之位,如果真的只是虚名,为什么你不敢看着我的眼睛,说你也属意于我?”

  虞从梦被他逼得无处可逃,心绪纷乱如麻,索性破罐破摔。

  “那你想要我怎样?要我现在就去告诉母皇,其实我更中意你来当我的正夫,求她把那个头衔从吱吱身上扒下来颁给你吗?”

  华永安盯着她,低低地笑了起来,笑得苦涩极了。

 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撒谎精……你分明不会为了我去忤逆雌皇陛下,还哄我。”

  “而且,你的心里,分明也觉得阿自比所有人都更适合那个位置,不是吗?你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。”

  虞从梦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。

  他说的,某种程度上都是事实。

  看着她语塞的模样,华永安眼底怒意然奇异地褪去一些,染上了自嘲的欲念。

  他低笑起来,“好吧,那劳什子的正夫之位,看你被它搞得这么心烦,我突然也觉得没那么稀罕了。”

  他话锋一转,指尖挑起她的一缕长发,缠绕把玩。

  “可是,阿梦,该有的流程还是得有。我受了冷落,心里不痛快,你得安抚我。”

  “霸道!”

  虞从梦被他这反复无常的疯劲弄得哭笑不得,心底那点郁气消散了些。

  “欸……你都不在意了正夫之位,还找我要什么安抚?”

  “我只是说我不在意那个虚名!”华永安纠正她,附在她的耳边,气息滚烫:“可我在意你的安抚啊……独一无二的、只给我的安抚。”

  “怎么安抚?”虞从梦下意识地问,心跳却莫名漏了一拍。

  回应她的是——

  “哗啦——!”

  华永安眼底红光一闪,手上一个巧劲,她身上那件华美的礼服裙竟从肩头被直接撕裂开来!

  布料瞬间化作几片破碎的云锦,飘落在地,露出底下光滑的肩头和一抹莹白的弧度。

  又撕!

  该死的坏习惯!

  他炽热的目光在她暴露的肌肤上游移,像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地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“阿梦,这下……知道我想要什么安抚了吧?”

  虞从梦又羞又怒,脸上腾地烧起红云,想也没想就抬手朝他脸上挥去:“华永安!你疯了吗?!他们还在外面!”

  华永安轻而易举地擒住她挥来的手腕,执到唇边,吻了吻。

  他舔吻着她的指尖,眼神愈发迷离而危险。

  “我就是要让外面那些家伙知道,就算当不上正夫,我在你心里,也是不一样的。”

  “你总会为我破例,不是吗,阿梦?”

  “你个疯子!”

  虞从梦挣扎着,精神力微动,数道寒冰锁链凝结而成。

  灵蛇一般缠绕上华永安的手腕、脚踝和脖颈,试图将他拉开。

  锁链收紧,勒入他的皮肤,很快印出红痕,甚至有一丝血迹从他颈侧渗出。

 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,反而低笑着,用一种近乎自毁的力道奋力靠近她。

  不管不顾的。

  鲜血染红了他月白色的衬衫领口,映着他那张带着疯狂与执拗的脸,竟有种别样的妖冶。

  “对,我是疯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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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喘息着,目光死死锁住她。

  “被你逼疯的……阿梦,你看,我流血了……疼得很……你真的不安抚我吗?”

  虞从梦呼吸一滞,手上力道不自觉松了几分。

  她终究是……妥协了。

  华永安眼中瞬间迸发出得逞的光芒。

  他像挣脱囚笼的猛兽,将她抱起,几步走到床边,一把摔进床铺里。

  覆身而上。

  “这才乖……”

  虞从梦压抑着不肯溢出的轻吟,却被他轻而易举挑破。

  那声音如春日里初融的雪水,带着丝丝缕缕的娇嗔与无奈。

  数个小时,这家伙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。

  虞从梦只觉浑身像被车碾过般酸痛。

  *

  寝舱的隔音极好,但并非绝对。

  对于高阶精神力的奚皓庭而言,那隐约传来的的暧昧声响,令他彻底破防。

  他背对着寝舱的方向,故作慵懒地靠在舱壁上,指尖那支未曾点燃的雪茄已被无意识地捻得粉碎。

  烟草的碎末沾了满手,带着苦涩的香气,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腥甜。

  他闭上眼,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在盖亚星的那个夜晚。

  炽热的呼吸,交缠的身体,她意乱情迷时低唤他名字的软糯,以及自己那份孤注一掷、近乎卑微的祈求……

  那时他以为,只要突破了那层界限,只要他放下所有的骄傲主动献祭,总能换来她的一丝垂怜,一个明确的未来。

  他抛下了傲世皇太子的尊严,顶着母皇可能降下的震怒和全星际看笑话的目光,一路从傲世追到穹宇,住进这公主府,像个等待召幸的侍从。

  他告诉自己,为了她,值得。

  可现实给了他最响亮的耳光。

  正夫之位定了公输自。

  霍司珩令她心慌意乱,华永安能让她在寝舱内……而他奚皓庭呢?

  他得到了什么?

  一次又一次的被忽视,被排在所有人和所有事之后。

  甚至连一个正式的名分,那纸他日夜期盼的婚书,都遥遥无期。

  如果虞从梦肯给予他名分,他奚皓庭未必不敢争上一争。

  可是距离虞从梦所说的下个月,已经逾期了五天。

  五天或许在星际岁月中不算漫长,可对他而言,每一秒都似在油锅里煎熬。

  她是不是……从未真正将他的事放在心上?

  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她也觉得他的行为轻浮可笑,如同那些流言蜚语所嘲讽的那般,是自甘堕落、自荐枕席?

  旁人的讥讽他可以嗤之以鼻,可若这轻视来源于她……

  奚皓庭只觉得心已经彻底凉透了。

  所有的勇气,所有的热切,在这一刻被彻底瓦解,碾碎成灰。

  强求来的,终究不是缘分,只是笑话一场。

  或许,他该醒了。

  把这短暂的交集,当做一场绚烂却虚幻的梦,一场足够回味余生却不必当真的艳遇。

  星际很大,联邦与虫族的战争仍在继续,总有更需要他的地方。

  与其在这里徒惹人厌,不如将这份无处安放的精力与感情,投入到更广阔的天空中去。

  为早日实现星际和平贡献一份力量,也好过在这里……自取其辱。

  心意已决,奚皓庭深吸一口气,压下眼底翻涌的酸涩,挺直了脊背。

  他回到临时居住的客房,动作利落地开始收拾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。

  每一件物品拿起,都仿佛能勾起一丝短暂的回忆,又被他强行掐灭。

  他不属于这里,早该走了。

  就在他拉上行李拉链,决定不留只言片语悄然离去时,他的私人加密通讯器却急促地响了起来。

  是他母皇,傲世雌皇奚明羲的专属线路。

  奚皓庭眉头微蹙,这个时候,母皇怎么会……

  他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面部表情,确保不泄露任何情绪,这才接通。

  光屏上出现奚明羲威严的面容,她的眼神复杂,带着一丝难以解读的深意,开口第一句话便是:

  “皓庭,穹宇帝国与傲世帝国联姻的正式国书,以及虞从梦公主签署的、聘你为夫侍的婚书,已经通过外交渠道,正式送达帝都了。”

  “吾刚刚盖印批准,此事,已无可更改。你可想好了?”

  奚皓庭猛地僵在原地,瞳孔骤缩,脸上血色瞬间褪尽,又猛地涌回。

  他握着通讯器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,大脑一片空白,只剩下那句话在不断回荡。

  婚书……到了?

  在他彻底绝望,准备放弃一切的时候?

  她到底想让他怎么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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