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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9章 六十一甲子,七五为一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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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沈啸楼一直记得他,从未忘却前尘往事,对于他这种状态,不能算是真正进入过轮回转世。

  至于活了多久,沈啸楼自己都不记得了。

  每一次睁眼重来,他都在寻找这个人,直到一世结束,二世开启。

  “好吧,我换一个问法。”

  白灵筠想了想,重新发问。

  “你见过多少个民国元年的大总统呢?”

  沈啸楼不由失笑,他可真会问啊。

  良久,淡淡答道:“七个。”

  七个!

  白灵筠捏紧沈啸楼腰间的衣服,将脸埋进他的肩窝。

  六十一甲子,七五为一世,他一句淡淡的“七个”,却要历经五百二十五年!

  第二日,白灵筠去了趟中央银行,在地下一层的保险仓库开了个保险柜。

  存的正是他昨日诓骗沈啸楼,已经打碎的双鱼玉佩!

  玉佩如今的色泽与从前大不相同,冰透里隐隐带粉,散发出柔和的粉白光泽。

  触手也不再是冰冷凉意,而是比体温还高的温热。

  白灵筠叹了口气。

  沈啸楼虽答应的好,但他这个人极度执着,待到百年之后,保不齐又弄出个什么媒介,再守出七个八个民国元年大总统来。

  用力握了握玉佩,如果这是沈啸楼的唯一所求,那么下一世,下下世,未来的每一世就由他来等待、寻找、守候!

  关上厚重的保险柜,白灵筠眼中坚定无比。

  沈啸楼,你等着吧,这辈子咱俩砸碎了骨头,骨灰渣子都得混合到一方小盒里葬在一起!

  有句诗怎么说来着?

  生……死……与君……

  ……操!想不起来……

  低低咒骂一声,诗到用时方恨少,这狗脑子,小时候为什么不多背一背诗词歌赋啊?

  “哟?嘛呢这是?”

  溥侗从另一扇门出来,迎面撞上白灵筠懊恼的捶打脑袋。

  好笑打趣,“可别给捶坏了啊?咱东郊戏院的宏图伟业还得指望你呢。”

  白灵筠一见是溥侗,步履生风的迎过去。

  “哎呀呀,太好了,我正有问题想请教侗五爷呢。”

  “哦?”溥侗来了兴趣,“白老板想问什么,在下必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  白灵筠连说带比划,“就是有首诗……叫生怎么地?死怎么地?与君又怎么地?”

  溥侗:“……”

  就这?也算个问题?还担得起“请教”?

  溥侗被噎的半天没作声。

  白灵筠目光微转,“你也不知道吗?”

  眉宇间不由升起一丝疑惑。

  难不成是什么很小众的诗词?连溥侗这个皇帝伴读都没有听说过?

  溥侗顺了口气,道:“生为同室亲,死为同穴尘。他人尚相勉,而况我与君。”

  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着实没想到。

  聪明伶俐如白灵筠,竟然会为了这样一首情诗困扰?这合理吗?

  白灵筠反复默念了两遍,微蹙的眉眼慢慢向上扬起。

  “对!就是这个,骨灰渣子要合葬来着。”

  溥侗:“……”

  ……好特么无语啊!!!

  撑着太阳穴往上拉了拉,重新整理情绪,说下一话题。

  “今日赶巧在这遇上,倒省了我回头去找你。”

  “嗯?找我?东郊戏院的事吗?”

  溥侗摇头,“不是,有样东西一直存放在我这里,是要给你的。”

  白灵筠听的一头雾水。

  “什么东西啊?”

  将手里的皮箱递过去,溥侗说:“这里面是王命旗牌。”

  王命旗牌?

  白灵筠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,这是个啥?

  溥侗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,“快晌午了,若无要紧的事,不如我请你吃饭?咱们边吃边聊?”

  白灵筠尴尬的挠了挠头,“我今儿带的人有点多。”

  若是往常,溥侗请吃饭,倒是可以暂不考虑这位爷眼中定义的所谓“下人”。

  但昨日刚经历一场刺杀,不管是杀大总统,还是杀他们俩,都不能放松警惕。

  今日一早,沈啸楼从特一营里抽调了一个小队过来保护他,领头的就是特一营的营长严豪。

  溥侗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,无所谓的一摆手。

  “好说,去东兴楼,咱们自家地盘,在包间里添张桌便是。”

  “那好吧。”

  他下午还要去警察局咨询梅三巷洋楼解封的事,与东兴楼倒是在同一个方向。

  作为宛京“八大楼”之首,这家由在京八旗子弟出资筹办的饭庄,无论装修还是吃食都尽显奢华。

  燕窝、银鲑、鱼翅、海参在这里只是饭桌常见标配。

  并且,厨下一半师傅都出自御膳房,曾经给宫中贵人烹制饭食的御厨。

  饭菜味道没得说,就是这个精致度,那是相当的精致。

  对着盘子里屈指可数的菜品数量,严豪弟兄几个平日里用盆吃大锅饭的,属实不好意思下筷。

  溥侗虽一身骄奢贵族病,但人情世故方面还是十分有道行的。

  沈啸楼手底下的兵,断然不能怠慢分毫。

  于是,东兴楼自光绪二十八年开业至今,第一次以“盆”为单位往桌上端山珍海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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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兵的都是苦出身,别说吃,见都没咋见过这些鲍啊、贝啊、参的。

  尝了一口,觉得口感挺脆爽劲道,味道也做的鲜美,便毫无负担的大快朵颐起来。

  白灵筠借着出去解手,将钱夹塞给挑云,吩咐他提前去把饭钱押上,总不能一顿饭吃到人家侗五爷大动脉上不是。

  饭吃七分饱,溥侗放下了筷子。

  漱口,洁牙,拭面,擦手。

  光这一套流程下来,白灵筠又炫进去半碗海参泡饭。

  随从拿来润手的膏脂,溥侗细细涂抹了一遍手,最后才将各类碧玉、宝石戒指重新戴回指头上。

  白灵筠偏头掩嘴打了个饱嗝,剩下那半碗饭这会也炫没了。

  溥侗扭动玉扳指的手顿了顿,目带忧愁的看着他。

  “白老板。”

  “昂?”

  包间里伺候的小厮将饭后清洁工具端上来,整整一大托盘。

  白灵筠随手拿起手巾板闻了闻,淡淡的茉莉花味道。

  一个擦手毛巾都洒了香料,八旗子弟投资的产业,果真讲究。

  溥侗张张嘴,一时不知该从哪说起,只好话锋一转。

  “觉得味道如何?还满意吗?”

  白灵筠吐掉漱口水,不住点头。

  “这还不满意,我明儿只能吃满汉全席去了。”

  溥侗低眉浅笑,“那也是应该的。”

  白灵筠反唇就想回一句:那可真是吹牛B。

  一转眼,在见到溥侗不似玩笑的表情后,收了声。

  溥侗对他旁边的箱子抬了抬下巴。

  “打开看看?”

  箱子没上锁,拔掉插片就能打开。

  里面并排摆放了三样东西。

  白灵筠拿起中间的圆形牌子看了看。

  榉木制成,大约一尺上下,正面刻了一个“令”字。

  翻到背面,是个字母不字母,符号不符号的:?????。

  观其样式,再结合推测,应该是满文“令”的意思。

  溥侗说:“这是王命旗牌中的令牌。”

  说着,又分别指向令牌左右两边的物品。

  “左边正蓝色刺绣金龙的是令旗,需与令牌同时使用,合起来便叫‘王命旗牌’了。”

  “右边是五彩令旗,由红、黄、蓝、白、黑五色组成,每个颜色代表不同指令。”

  白灵筠伸出手小心的摸了摸令旗,清王朝的令旗在后世的博物馆里都是很难见到的稀罕物。

  他对清朝令旗的唯一认知渠道还是源自于清宫剧……

  每当皇帝御驾亲征,印有金龙的各色旗帜便会在漫天黄沙中迎风舞动。

  不过出现在电视剧里的,大多是根据史料记载,加以部分想象拼凑出来的,与真正的令旗存在很大差异。

  没想到溥侗给他的竟是这件东西。

  重新扣上箱子,指尖在上面敲了两下。

  “侗五爷是怎么知道的?”

  象征八旗的王命旗牌一出手,显而易见,溥侗已经知晓了他是果新贝勒的后代。

  溥侗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杯沿,神态慵懒,嘴角含笑。

  “除了唱曲,我的第二大爱好就是听一耳朵旁人的风花雪月,尤其这绮事还出自同宗氏族。”

  这个听起来不着调的理由挺扯呼的,但稍一琢磨就会发现他说的倒也有理有据。

  白灵筠揉了揉有点转不过来的脑子。

  “你等我捋捋咱俩这个关系该怎么论。”

  溥侗高高兴兴的点头,“成啊,你慢慢捋。”

  往上数三代,果新贝勒是绵愉的子侄,绵愉是嘉庆的五子,与道光是同胞兄弟。

  而道光皇帝的长子奕纬无后,溥侗的父亲载治则奉旨为嗣。

  再往后数三代,到了他和溥侗这……

  白灵筠扒拉着手指头,得,又算不明白了……

  放下手指,放弃攀亲带故。

  所有一眼望不到头的亲戚,合该统一规划至五服之外,也就约等于没亲戚。

  “不捋了,咱们各论各处吧,我还是叫您一声侗五爷。”

  溥侗开怀大笑,“行,都听你的。”

  白灵筠下午还有正事要忙,二人吃过饭闲聊了一会就各自散去。

  坐进车里,他又将手提箱打开,仔细翻找了许久,并没发现有什么隐蔽夹层之类的东西。

  挑云从后视镜看见白灵筠东翻翻西找找,一脸困惑的模样。

  开口问道:“少爷可是落了什么?”

  “没。”

  白灵筠摇头,他就是觉得有点奇怪,溥侗为什么将王命旗牌锁在中央银行的保险柜里?

  这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吧?

  带着一肚子疑惑来到警察局,填了一堆申请表,终于得到最晚不超过三日解封的答案。

  白灵筠给负责与他对接的巡警队长塞了包香烟,以表感谢。

  巡警队长是个老烟枪,不用低头看,光凭手指摸外包装纹路,就能摸出是包进口三炮台。

  心里高兴坏了,又是端茶又是递水,一声接一声的白少爷、白老板、白先生换着花样的叫。

  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,不晓得您听说了没?”

  “哦?是什么?”

  巡警队长四下看了看,见周边没什么人。

  上前一步,悄声与白灵筠说道:“您公司那位温经理……”

  白灵筠刚想往后躲,拉开与这位巡警队长的距离,却在听见温瑞云的名字时站定不动了。

  “叫温瑞云是不?”巡警队长确认了一遍名字。

  白灵筠点点头,“是的。”

  巡警队长啧了啧嘴,“上午那会儿功夫,被他老爹揪着耳朵押进咱这报案来了。”

  温瑞云的老爹?不是在奉天扎冰窟窿呢吗?什么时候也来宛京了?

  “报案的理由是?”

  巡警队长咧开嘴,嘿嘿一乐,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。

  严豪立即上前,将白灵筠拉到自己身后。

  “有蚊子。”

  白灵筠与严豪对视一眼,没作声。

  刚刚立夏,宛京的天气还没那么热,警察局又地势低洼,处背阴面,哪里来的蚊子?

  “啊?有蚊子吗?今年这么早就有蚊子了?”

  巡警队长抡着胳膊扇呼了半天,也没看见一只蚊子。

  心道:还得是人家四盟军,瞧瞧人不仅身上穿的好、用的好,连眼神都是一等一的厉害。

  白灵筠还挂心着温瑞云,再次问道:“李队长,您方才说我们温经理来报案是因为?”

  “哎唷,瞧我这脑子,打个岔差点给忘了。”

  巡警队长说:“那温老头一脸凶相,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人,对他儿子又打又骂,挨打的没怎么着,没一会儿他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,您说说,这是个什么道理?”

  白灵筠听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的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塞过去。

  刚刚来的路上在洋行特意买了两包进口香烟,防的就是警察局里的“小鬼难缠”,耽误他正经事。

  巡警队长梅开二度,得了好处,立刻停止絮絮叨叨的磨叽,进入正题。

  “温老头说他儿子不孝有三,所犯其二,他先报案让咱们抓人,回头自己再去跳河自杀,省得大家都浪费时间。”

  白灵筠:……好特么逻辑鬼才!

  从警察局出来,直奔东郊戏院,他的全能小帮手有难,身为临时老板定然要出手相助。

  由于昨日刺杀事件暂未调查出结果,待大总统亲卫队赶到狙击点时,那名狙击手也抹脖子自杀。

  今日宛京除了饭馆可正常营业外,戏园子、茶楼、会馆等各大娱乐场所全部关停一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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