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6章 黄雀在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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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6章 黄雀在后“这就是故老相传的千秋宫!”
群豪见到巍峨壮观、气势恢宏的宫室,皆不由心生震撼。
正教、日月教会师千秋宫前。
正派来者,以武当为首,崑崙、腔、峨眉、点苍四派均有高手相隨。
魔教来者,是以魔教长老、青龙堂堂主贾布为首的一眾高手。
“稟宫主,武当掌门冲虚道长已经率领各派入第一重大殿,戒律司请三位长老速去主持大局。”
“宫主,各派已入据千机宫。”
“冲虚道长说,听闻千秋宫有內乱,同为武林一脉,各派自然不当袖手旁观。因此,他约集各派高手,特意为千秋宫平乱而来。”
宫主府大殿內。
一个个消息传来,眾人都是心中大骇。
大多数人眼神恍惚,仿佛做梦一般。
这可是千秋宫立宫六百年来,各大派第一次进入这座藏於深山中,丛林里的门派。
进入看起来仿佛神圣不可侵犯的千秋宫。
一时间,愤怒者有之,惶恐者有之,茫然者有之。
眾人目光,齐齐看向殷清琴。
殷清琴的脸色清冷如初,看不见丝毫慌乱。
一双冷眸,静静地环顾眾人。
她的目光最后落在路平身上。
“路司李,这就是你我休战之约吗”
“各派到来,皆无恶意,若不是千秋宫与各派休战,大傢伙才懒得到此。
宫主想想,点苍派从云南来,峨嵋派从四川来,崑崙派从西域来,腔峒派从平凉府来——哪一个不是千里迢迢。宫主还是莫要辜负各家美意。”
千秋宫眾人顿时譁然。
仿佛群鸦噪林,指责路平的声音不绝於耳。
“路司李,千秋宫与你有何冤讎为何要这般算计”剑阁阁主铁青著脸,
一手紧紧握著剑丸,愤然说道,“莫非欺我千秋宫宝剑不利”
“贤侄—可是其中有什么误会”那千秋宫宫主传音道。
“不敢。”路平霍然起身,看著剑阁阁主,森然道,“剑阁阁主是在跟我说算计,说冤讎剑阁阁主不妨先自问一番,听听自己说的可笑不可笑。”
可笑笑—
一席话语气听来平静,却宛如洪钟大吕,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响,爭吵之声戛然而止。
千秋宫內,瞬间变得鸦雀无声,眾人皆是一脸然地望著路平。
一些老者神情灰败,身躯不由得颤抖起来,数百年来,千秋宫干预各派事,
算计江湖事,隨心所欲,又何尝有什么缘由,如今一啄一食,莫非前定
殿內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,只有路平的话,绕樑不绝。
“如今,来到千秋宫的各派,不是少林,也非五岳,除了日月教和武当之外,均来自边陲,这是在给千秋宫机会,也是想告诉各位,各派確实是为戴平千秋宫內乱。”
这一席话说的眾人又是惊疑不定。
好似—.这位路司李说的有那么点道理千秋宫干预最多的,就是少林和五岳。
仅仅少林密道一事,就足以让和尚们嗔怒大发,说不得无名火一起,这座千秋宫会化为一片白地。
路平这才將目光移向剑阁阁主:“阁主休要扯臊,谁的剑更利,比一比不就知道了。”
剑阁阁主眼神一阵呆滯。
竟是不由自主地回到座上。
路平最后才看向殷清琴。
只见她峨眉微,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中闪烁著冷冽的光芒,带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,令人望而生畏。
一剎那间,路平从殷清琴的无暇的脸上,看到了一丝酷似任大小姐的神情。
他对任盈盈的歉疚又多了一丝一毫。
一路走来,不能说算计,只能说巧合,但针对任大小姐的次数似乎多了一些。
先是她爹,又是她妈———
“任夫人,刚才我说的已经很明確,夫人想必也能够听出来,各派皆是心怀善意而来。並无什么误会。”路平也传音回道。
“任夫人”
一个久违的词汇。
一时之间,她神情有些迷茫,思绪缠绕,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任我行以吸星大法名动江湖,正教中人闻而色变。
那时候任盈盈还小,学步,牙牙学语。
任我行和五岳大战归来,大设庆功宴,宴席之上,他一如既往慷慨豪迈,东方不败也和寻常一样,諂词如潮。
曲洋抚琴。
【渭城朝雨浥轻尘,客舍青青柳色新。劝君更进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!
1
曲名《阳关三叠》。
一叠思前尘,二叠泪沾巾,三叠盼相逢。
时而婉转低回,时而高亢激昂,终而缠绵不尽。
清奇幽雅,悲壮悠长。
“曲贤弟何以为此不祥之曲”东方不败当时皱眉道。
曲洋一惊,忙躬身请罪。
眾人皆看向任我行,心下志忑不安。
任我行似乎並未在意。
“无妨,曲贤弟向来如此,他的秉性我是了解的。”
一场风波就此平息。
神教大获全胜,压服五岳计日可待。
当下举杯共贺,皆是兴奋异常,欢声笑语不绝於耳。
任我行不久说了句“眾兄弟自便”,便含笑离场。
眾人开怀畅饮,筹交错之后,留下了杯盘狼藉。
黑木崖最团圆的一次宴席终结。
任我行回到后宅却变得烦躁无比。
“我修习这『吸星大法』,据先师所言,创自北宋年间的『逍遥派』,分为“北冥神功』与“化功大法”两路。这两门功法在大理段氏、星宿派中分別流传,后来合而为一,便是“吸星大法』,主要还是继承了“化功大法』”一路。
先师从千秋宫获得这一秘笈,靠此惊世骇俗之武学,平息神教內乱,创下了吸星大法的赫赫威名。
但他也说道,『千秋宫传授此法时,未必心存好意,异种真气吸而不能化解,尤其是阴维二十二穴和阳维三十二穴,內息难以游走自如,终是隱患。若是使用过多,恐怕终会反噬。』”
“夫君可有什么主意”殷清琴放下任盈盈,轻声问道。
任我行长笑道:“只有两个主意,一是我闭关一些时日,寻求破解之法,我任我行天下,岂会为这样一个难题困住。”
殷清琴美目顾盼,眼神中儘是崇拜之意。
“另一个办法,就是派人到千秋宫中,获得完整的吸星大法。可是,这等机密大事,托给別人,终究是不妥当。”
殷清琴秀眉微,她立即明白过来。
自己的夫君外宽而內忌,一套《吸星大法》,从不轻传。
他曾经有位师兄,比起他更加有资格继承神教教主之位,可惜死的有些早。
留下的一位师侄,也不曾得到传授。
任我行还收了几个弟子,只说立功后传授,可惜立功到死,都未见秘笈。
每一个人死后,任我行总要在他们灵前,手抄一套《吸星大法》,直到烧得千乾净净方才离开。
姑且算是传授了吧。
江南四友中的黑白子,数次要拜到他的门下,任我行总是说,“我命里不合收弟子”。婉言谢绝。
“夫君可是让我臥底千秋宫,可是盈盈——
任我行拉住她的玉手,轻抚著嘆道:“我又何尝能够捨得,只是除你之外,
並无人为我分忧。
殷清琴看了看在一旁任盈盈,她正趴在古琴上,用肥嘟嘟的小手拨弄出一些音符。
她双眸一亮,立即说道:“东方不败居心回测,夫君一再提拔他,无非是借重其才而已,若是许以他继承教主之位,派他前去,他必定会尽心尽力为夫君办事。”
任我行立即摇头:“正因为如此,我才將他留在身边。若是东方不败入千秋宫,一旦变心,对神教大为不利。”
那一夕,任我行便开始闭关。
殷清琴在空房独守良久,终不见任我行,
此后月余,均是不见踪影。
她便明白过来,这是丈夫在逼迫自己表態。
她等著女儿熟睡,留下了心爱的古琴,留下一封提醒任我行防范东方不败的信函,悄然离开黑木崖。
到了第二日,行在太行山村镇中的殷清琴,便听到日月教快马传信。
“教主夫人暴毙。”
她的脸孔顿时变得苍白,一行眼泪从脸颊划过。
东方不败和千秋宫有所勾结,她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。
当十一年前,东方不败黑木崖政变的消息传来时,殷清琴一度万念俱灰。
她反而滋生了一个念头:復仇。
隨即,为千秋宫屡立奇功,成为宫主亲传弟子,经歷了宫主的重重考验,最终执掌千秋宫。
臥底千秋宫十多年,愣是从飞剑阁一位普通的剑侠,当上了千秋宫宫主。
堪称臥底界的传奇。
几年来,她熟悉了千秋宫的诸多丹密。
一套健全的《吸星大法》,对她来说,实在是唾手可得。
就是《葵宝典》,被日月教乳华山派视为至宝的葵宝典,实际也有缺陷。
在看到任我行传给取方不败《葵宝典》时,她一眼就看穿了任我行的用意。
对东方不败的变化,她是一点都不奇怪。
取方不败能够靠著这套有缺陷的秘笈,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,她还是非常佩服的。
权位日升,权势愈高。
殷琴对回归日月神教,愈发不在意。
哪怕得知丈夫关在西湖湖底,她觉得给向问天报个信,帮点小忙,也算对得住任我行了。
如今战胜了长老会,殷琴一下子觉得自己处於权力的巔峰。
甚至对女儿的思念之情,也算愈加淡漠。
“宫主,冲虚道长差人传信,若再不答覆,各派就会当成叛占据千秋宫,
要入宫主府——”
“做什么”
殷琴回过神来,脸色变得阴沉无比,
“理门户。”报信的道士若寒蝉,小声道,“帮-千秋宫拨乱反正。”
“好一个拨乱反正!”殷清琴怒急反笑。
她一双眸中透出一股决绝之意,环视千秋宫眾人道:“今日一战,非为殷琴,实为千秋宫。诸位堂堂男儿,多年来千秋宫屹立不倒,江湖中人莫不敬仰。如今生死存亡之际弓然要退缩,诸位有没有想过来日去见千秋宫歷代灵”
这位千秋宫主霍然起立,一股损点江山的气质油然而生。
眾人闻言,皆是面露羞愧之色,当下以剑阁阁主为首,眾人皆高呼道:“高跟隨宫主,誓死守护千秋宫。”
殷琴点点头,大声道:“今日再无宫主府,也无元老院,唯有同心协力抗敌而已。到大牢去,问问长老会的贼,高为千秋宫一战,皆既往不咎。”
眾人面面相,却立即轰然称“是”。
千秋宫士气顿长。
立即便有人前去释放刚刚被囚禁的长老会余孽。
“贤煤可否与我传话,就说千秋宫內乱已熄,他们远道而来,既是好意,不如退出千秋宫,我自然有一份好礼奉上。”
路平一开始只是笑吟吟看著千秋宫的动员。
听到传音不禁一手扶额。
“这位殷琴手段倒是高明,不过,她手段越是高明,今天就越坐不稳千秋宫宫主之位。”
路平目光闪烁,心中暗自思索道。
“贤煤依旧不以盈盈为念吗”殷琴的传音变得有些哀怨,“如今,他们父女距此不远,盈盈听到这一消息,该是多么伤心,如今他们两人要面对取方不败,取方不败武功如何,贤煤应该心知肚明,任我行倒还罢了,若是我失去千秋宫,天下何处能够容得盈盈”
路平心中一动。
笑傲时空,殷琴如高夺得千秋宫宫主之位,任我行脱困后的行程,就变得更加耐人寻味。
“任夫人何必多话千秋宫如今战力大扩,长老会高手伤亡殆尽,留下的宫主府高手,也多带伤势,千秋宫如今摇摇欲坠,夫人何必留恋不如就此离开,
乱任我行、任姑娘闔家团圆,留给各大派整顿千秋宫,使其回归江湖,岂不两全其美”
殷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。
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贤侄当真好算计。”
“今日之黄雀,怕不是我,而是任先生吧。任先生在何处何不请出一见”路平忽然传言道。
哪怕在笑傲时空,任我行脱困之后,都自以为从命朝不保夕,夺回教主之位,更是以卵击石、痴心妄想之举。
如今有襄阳双义祠一战,却无令狐冲相助,他心中的希望更加渺茫。
千秋宫对他的价值,就变得大为不同。
殷一琴双眼猛地一缩,瞳仞中闪烁著一丝难以1信的光芒。
紧接著,那抹淡然自若的微笑逐渐凝固,亜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厉。
“贤煤一定要请出他来,怕不是会血流成河。”传音幽幽嘆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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