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1章 阿里服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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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31 章:阿里服软(至元四十六年夏阿里不哥见虎卫威势弃抗许量牧)(阿里不哥部主帐外广场 \/ 虎卫骑兵列阵区 \/ 马群待量区 \/ 实务量牧准备点 \/ 部落长老议事毡房)
阿里不哥部主帐外的广场上,风裹挟着马粪与干草的气息,吹得黑色部落旗微微晃动。帐内,阿里不哥坐在虎皮案后,指尖反复摩挲着案角的狼毫笔 —— 案上摊着两封文书,一封是虎卫送来的 “最后通牒”,朱笔标注 “若辰时前仍拒量牧,虎卫将按令处置”;另一封是部民请愿书,密密麻麻的手印旁写着 “愿遵令量牧,求青稞安身”。亲信领主帖木儿(此前激进派,现已动摇)跪在帐前,声音发颤:“领主,虎卫的骑兵已围了咱们三面,炮队的引信都露着,部民们都在帐外等着,再抗下去,怕是……”
帐外的动静不断传来 —— 虎卫骑兵的马蹄声整齐划一,每一次踏地都像敲在阿里不哥心上;部民们的低语渐渐变成高声请愿:“领主,别抗了!量牧就量牧,总比打仗强!” 还有孩童的哭闹声,混着妇人的劝说,让帐内的气氛愈发压抑。阿里不哥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不甘:“我乃草原领主,岂能受元廷如此逼迫?之前清退马群已失颜面,再让他们丈量,以后部落还怎么在草原立足?” 话虽硬气,却难掩声音中的颤抖 —— 他知道,此刻的抵抗,早已是强撑。
防御线外,巴图额尔敦正与博罗、李衡观察局势。博罗指着阿里不哥部的马群:“公子你看,他们的马群已乱了阵脚,骑士们多垂头丧气,有的甚至在解马绳,显然不愿再打。” 李衡递上 “粮草消耗清单”:“阿里不哥部的马料仅够两日,青稞也已告罄,部民们昨日就有人饿肚子,这是他们服软的关键。” 巴图额尔敦望着主帐的方向,道:“阿里不哥是碍于领主颜面,才迟迟不松口。咱们再等半个时辰,若他仍不回应,便让实务官带着青稞去帐外,用民生逼他服软 —— 部民要活命,他这个领主,不能不顾。”
帐内,帖木儿仍在劝说:“领主,颜面哪有部民重要?虎卫说了,只要同意量牧,不仅不追究您的过错,还会发一千石青稞,保留您的领主之位。乃蛮部遵令后,领主保住了爵位,牧民还领了青稞,咱们为何不能学他们?” 阿里不哥沉默着,目光落在帐帘缝隙处 —— 他看到一名老牧民抱着饿得哭闹的孙子,向主帐磕头,口中喊着 “求领主给条活路”。那一刻,他心中的抵抗防线,开始出现裂痕。
辰时将至,帐外突然传来整齐的呐喊声 —— 是虎卫骑兵的助威声,声音洪亮,震得帐内的奶茶碗都微微晃动。阿里不哥猛地站起身,走到帐帘后,看到虎卫骑兵列成 “锋矢阵”,炮队的虎蹲炮已褪去炮衣,炮口虽未对准主帐,却对着马群待量区,显露出 “再拒便动武” 的姿态。他深吸一口气,对帖木儿道:“去…… 去告诉巴图额尔敦,我同意丈量马群,但朝廷需答应我三个条件。” 最后对峙的困局与内心挣扎,终于让阿里不哥迈出了服软的第一步。
虎卫骑兵列阵区,三千名骑兵按 “锋矢阵” 排列 —— 前排骑兵手持长矛,矛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矛杆上系着红色绸带,随风飘动;后排骑兵腰间佩着弯刀,左手握着马缰绳,右手按在刀柄上,姿态挺拔如松;骑兵们的马匹均为壮马,马蹄被麻布包裹,却仍透着蓄势待发的气势。博罗骑马立于阵前,身着黑色总兵官铠甲,甲片上的虎纹清晰可见,他高声喊道:“虎卫在此!阿里不哥部若遵令量牧,朝廷既往不咎;若仍抵抗,此阵便会踏平马群!” 声音穿透广场,传到每一个部民耳中。
炮队的威势更显威慑力 —— 五十门虎蹲炮在骑兵阵侧列成两排,炮身玄黑,炮口对准马群待量区的空地,炮手们手持引信,引信旁堆着干燥的艾草,随时可点燃。炮队副统领阿台亲自检查每一门炮,对炮手们道:“记住,炮口只对空地,不对人畜,咱们要的是威慑,不是杀戮。但只要阿里不哥敢反悔,立刻按令开火,让他知道朝廷的厉害!” 一名年轻炮手紧张地握紧引信,阿台拍了拍他的肩:“别怕,按咱们练的来,精准威慑,不伤无辜。”
实务官们的 “秩序威势” 则体现在准备工作中 —— 李衡带领五十名实务官,在马群待量区设置 “登记点”,每个登记点摆着 “量牧册”“马印模板”“青稞袋”,实务官们身着青色官袍,手持毛笔,有条不紊地整理文书。一名实务官对围观的部民道:“乡亲们,丈量马群是为了规范牧马,保护草场,每一匹马都会登记在册,超限额的马会分期清退,还会保留大家的私马,登记后就能领青稞,大家放心。” 部民们看着整齐的登记点与饱满的青稞袋,眼中的恐慌渐渐被期待取代。
巴图额尔敦的 “领军威势” 则体现在细节把控上 —— 他骑马穿梭在骑兵阵与炮队之间,检查每一处部署:看到一名骑兵的长矛歪了,便亲自上前扶正;看到炮队的炮轮有些松动,便让炮手们加固;看到实务官的青稞袋摆得杂乱,便让他们按 “十袋一堆” 排列。他对身旁的传令兵道:“威势不是靠凶狠,是靠秩序与准备。咱们准备得越充分,阿里不哥就越不敢反悔,部民就越安心。” 传令兵躬身应道:“公子放心,所有部署都按您的令,整齐有序。”
阿里不哥的亲信帖木儿来到列阵区,看到虎卫的威势,心中彻底没了底气 —— 骑兵阵的整齐、炮队的肃杀、实务官的有序,与自家部民的慌乱、骑士的动摇形成鲜明对比。他匆匆返回主帐,对阿里不哥道:“领主,虎卫的威势太盛,咱们根本不是对手,还是好好跟他们谈条件,同意量牧吧。” 虎卫威势的具象展现,不仅打破了阿里不哥的抵抗幻想,更让部民们看到了朝廷的实力与秩序,为阿里不哥的服软,奠定了不可逆转的局势。
阿里不哥部的毡房区,越来越多的部民聚集在主帐外,手中举着 “求青稞、愿量牧” 的木牌,声音从低语变成整齐的请愿:“领主,同意量牧吧!咱们要青稞,要活命!” 老牧民速不台站在最前排,他怀中抱着饿得脸色苍白的孙子,对帐内喊道:“领主,老奴跟着您三十年了,从没想过反抗您,可现在孩子快饿死了,马群也快没草吃了,您就当可怜可怜孩子们,同意量牧吧!” 孙子也奶声奶气地喊:“领主伯伯,我要青稞,我饿……”
部民的施压并非偶然 —— 此前阿里不哥抵抗虎卫,导致青稞无法运入部落,马料也消耗殆尽,近半数部民已两日未吃饱饭。昨日,一名年轻牧民因偷马料被激进派骑士打死,更是点燃了部民的不满。此刻,几名部民抬着那名牧民的尸体,放在主帐前,哭声震天:“领主,他只是想给孩子找口吃的,就被骑士打死了!您再抵抗,还会有更多人死去,您忍心吗?” 尸体上的伤口清晰可见,部民们的哭声让帐内的阿里不哥坐立难安。
部落长老们也加入施压行列 —— 帖木儿长老(妥协派)带着五名长老,跪在主帐前,道:“领主,咱们部落世代在这片草原牧马,靠的是安稳,不是抵抗。虎卫有炮有兵,咱们赢不了;部民要青稞要活命,咱们耗不起。老臣恳请您,为了部落的百年基业,为了部民的性命,同意量牧吧!” 长老们的白发在风中飘动,每一个字都透着恳切,让周围的部民们更是泣不成声。
激进派骑士的家属也开始动摇 —— 一名骑士的妻子带着孩子,找到正在看管马群的丈夫,哭道:“你别再跟着激进派了!孩子饿了,家里也没草喂马了,再抵抗,咱们一家都要完了!虎卫说了,只要同意量牧,就不追究咱们,还能领青稞,你快回来吧!” 骑士看着妻子与孩子,眼中满是挣扎,最终放下长矛,跟着妻子向主帐走去,口中道:“我不抵抗了,我要给孩子领青稞。” 越来越多的骑士家属加入劝说,骑士们纷纷放下武器,向主帐聚集,要求阿里不哥同意量牧。
辰时过半,主帐外的部民已达数千人,请愿声、哭声、劝说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股强大的民生压力。阿里不哥在帐内来回踱步,听着外面的声音,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 —— 他知道,自己若再抵抗,不仅会失去虎卫的信任,还会失去部民的拥护,到时候别说领主之位,就连部落都会散了。他对帖木儿道:“去,把巴图额尔敦请来,我跟他谈条件,同意丈量马群。” 部民的施压与离心,以民生诉求倒逼阿里不哥服软,成为局势逆转的关键推力。
阿里不哥同意谈条件的消息传出后,激进派彻底瓦解 —— 此前支持阿里不哥抵抗的核心激进骑士,约两百人,此刻聚集在马群旁,却没了往日的嚣张。首领帖木儿(亲信领主)看着远处虎卫的骑兵阵,又看着向主帐聚集的部民,心中满是恐慌:“咱们…… 咱们还能抵抗吗?领主都要谈条件了,咱们再坚持,只会被部民和虎卫一起收拾。” 一名年轻激进骑士道:“首领,咱们之前杀了部民,虎卫会不会追究?不如咱们跑吧,去脱脱部躲一躲。”
帖木儿犹豫片刻,最终点头:“好,咱们现在就跑,带上最好的马,去脱脱部求援,以后再回来报仇!” 随后,激进骑士们偷偷解开马群中最壮的两百匹战马,试图从部落西侧的缺口逃跑。可刚到缺口,就被等候在那里的虎卫哨探发现 —— 哨探吹响号角,博罗立刻派五十名骑兵追击,同时高声喊道:“激进派骑士听着!放下马匹,投降不杀!若敢逃跑,格杀勿论!”
激进骑士们见状,纷纷加快速度,却因马匹尚未热身,跑不快。虎卫骑兵很快追上,用长矛挑落骑士们的弯刀,将他们围在中间。帖木儿还想抵抗,却被一名骑兵从马背上拉下,按在地上:“别挣扎了,你们的领主都同意量牧了,还抵抗什么?” 年轻骑士们见状,纷纷下马投降,有的甚至哭着道:“我们是被帖木儿逼的,不是真心想抵抗,求朝廷饶了我们!”
阿里不哥在主帐内得知激进派逃跑的消息,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松了口气 —— 激进派是他之前抵抗的依仗,也是他与虎卫谈条件的 “障碍”,此刻激进派被抓,他反而能更 “干净” 地服软,不用再担心激进派从中作梗。他对身旁的帖木儿道:“告诉巴图额尔敦,激进派的事,任凭朝廷处置,我绝不干涉。” 这句话,彻底抛弃了激进派,也向虎卫表明了自己服软的诚意。
虎卫将被俘的激进骑士带到主帐前,巴图额尔敦对阿里不哥道:“领主,这些激进派杀害部民、煽动抵抗,按朝廷律法,当严惩。但念在您已同意量牧,可从轻处置 —— 为首的帖木儿押往中都,其余骑士在部落内服劳役三个月,协助修复草场,您看如何?” 阿里不哥连忙点头:“全凭公子处置,我没有意见。” 部民们看着被俘的激进派,纷纷拍手称快,有的甚至喊道:“杀了他们!为死去的牧民报仇!” 巴图额尔敦却道:“朝廷以宽为本,只要他们真心悔改,便给他们机会。” 这番话,既处置了激进派,又彰显了朝廷的仁厚,让部民们更加认同。
激进派的瓦解与被抛弃,让阿里不哥彻底失去了抵抗的依仗,也让他的服软变得更加彻底。巴图额尔敦看着眼前的局面,对李衡道:“激进派一除,量牧就能顺利推进,部落也能尽快稳定。” 李衡点头:“是啊,阿里不哥没了激进派的裹挟,也能真心配合,这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阿里不哥在主帐内接待巴图额尔时,姿态已完全放低 —— 他亲自为巴图额尔敦奉上奶茶,用的是元廷赏赐的银碗,而非之前的木碗;说话时双手微垂,语气恭敬,不再有往日领主的傲慢。他看着巴图额尔敦,缓缓道:“公子,之前是我糊涂,听信激进派的谎言,抵抗朝廷,差点连累部民,现在我想明白了,只有遵令配合,部落才能安稳,部民才能活命。” 这番话,是他心理转折的直白体现。
心理转折的起点,是头马被轰毙的震撼 —— 此前他虽有动摇,却仍抱侥幸,认为 “虎卫不敢真动武”,可当看到头马轰然倒地,部民恐慌奔逃时,他才真正意识到 “朝廷的威势不可抗”。他对巴图额尔敦道:“那日炮响,我看到头马倒地,部民哭着逃跑,心中就慌了 —— 我是部落的领主,不是害部落的罪人,若再抵抗,我就真的没脸见部民了。” 说着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,显然对之前的抵抗充满后悔。
心理转折的关键,是部民的请愿与民生困境 —— 当看到老牧民抱着饿哭的孩子磕头,看到年轻牧民的尸体被抬到帐前,看到长老们白发苍苍仍跪地劝说时,阿里不哥心中的 “领主颜面” 渐渐被 “部民安危” 取代。他道:“我当了二十年领主,看着部民们从游牧到定居,看着孩子们长大,我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,让他们饿肚子、送性命。青稞是部民的命,量牧是部落的活路,我不能再拦着了。” 这种 “以部民为先” 的心理转变,让他的服软不再是 “被迫”,而是 “主动”。
心理转折的巩固,是激进派的瓦解与虎卫的宽宥 —— 激进派被抓后,他没了 “被裹挟” 的借口,也没了 “抵抗的依仗”,而巴图额尔敦提出 “不追究他的过错、保留领主之位、发放青稞” 的条件,更让他看到 “服软的好处”。他对巴图额尔敦道:“公子放心,我以后定会遵令配合量牧,每年按时上报马群数量,协助实务官管理草场,绝不再抵抗朝廷的诏令。” 此刻的他,已从 “抗拒朝廷” 转为 “依赖朝廷”,心理上彻底归服。
谈话结束时,阿里不哥主动提出 “亲自陪同丈量马群”:“公子,马群是部落的根基,我熟悉每一匹马,哪些是超限额的,哪些是部民的私马,我都清楚,我陪你们去,能让丈量更顺利。” 巴图额尔敦点头同意,心中明白,阿里不哥的心理转折已完成,从抗拒到妥协,从妥协到主动配合,这为后续量牧的推进,扫清了最后的心理障碍。
阿里不哥与巴图额尔敦的谈判,在主帐内有序进行 —— 阿里不哥提出三个服软条件:一是 “保留一万五千匹代养马,超限额马群分期清退,第一年清退五成”;二是 “不追究部落普通骑士与部民的过错,只处置激进派核心”;三是 “朝廷需立刻发放一千石青稞,后续再发放两千石,协助部落度过过渡期”。他看着巴图额尔敦,眼神中满是期待,却也带着一丝紧张 —— 这是他能接受的底线,若虎卫不答应,他怕自己刚有的服软决心又会动摇。
巴图额尔敦听完,没有立刻答应,而是与身旁的李衡低声商议。李衡道:“按朝廷的量牧制度,阿里不哥部的马群总数为五千二百匹,超限额一千五百匹,保留一万五千匹显然过多;但考虑到他刚服软,需给足台阶,可同意保留一万匹代养马,第一年清退超限额的七成,这样既不突破朝廷底线,又能让他接受。” 巴图额尔敦点头,对阿里不哥道:“领主的条件,朝廷可同意部分 —— 代养马可保留一万匹,超限额的一千五百匹第一年清退七成,即一千零五十匹;不追究普通骑士与部民的过错,只处置激进派核心,这点朝廷同意;青稞可立刻发放一千石,后续两个月内再发放两千石,这点也同意。”
阿里不哥听到 “代养马保留一万匹”,心中有些不满,道:“公子,一万匹太少了,部落有五千部民,骑士需战马,牧民需牧马,一万匹不够用啊,能不能再增加两千匹?” 巴图额尔敦耐心解释:“领主,朝廷的量牧制度是按‘部民人数’与‘草场面积’制定的 —— 您部落有五千人,草场可承载的马群约一万二千匹,保留一万匹代养马,加上部民的私马约五千匹,已达一万五千匹,远超草场承载量。若再增加,草场会退化,马群也会瘦弱,反而对部落不利。待草场修复后,朝廷可酌情增加代养马数量,您看如何?”
李衡也补充道:“领主,乃蛮部遵令后,代养马保留八千匹,后续草场修复,朝廷给他们增加到一万匹,您现在就能保留一万匹,已是朝廷的特殊照顾。而且,朝廷会派草场实务官,指导您的部落修复草场,最多两年,草场就能承载更多马群,到时候增加代养马,易如反掌。” 阿里不哥沉默片刻,知道巴图额尔敦与李衡说得有理,也明白朝廷已做出让步,便不再坚持:“好,就按公子说的,保留一万匹代养马,第一年清退一千零五十匹超限额马。”
关于青稞发放的细节,双方也达成一致 —— 李衡承诺,一千石青稞在当日午时前发放到部民手中,按 “每户五斤” 的标准,由实务官与部落长老共同监督发放,避免冒领与截留;后续的两千石青稞,分别在一个月后、两个月后发放,发放前会派实务官核查部落的量牧进展,确保阿里不哥部按约定清退马群。阿里不哥道:“我会派长老协助实务官发放青稞,监督量牧进展,绝不让朝廷失望。”
服软条件的博弈,既体现了阿里不哥的 “底线坚守”,也展现了朝廷的 “适度让步”,没有一味压制,也没有突破原则,符合元代 “宗藩谈判需‘底线明确、让步有度’” 的规范(《大元通制?宗藩制》载 “与服软宗藩谈条件,需守朝廷底线,亦需给其生路,使其愿遵”)。博弈的达成,让阿里不哥的服软有了 “书面保障”,也让量牧的推进有了明确的依据。
服软条件达成后,量牧准备立刻启动 —— 巴图额尔敦与阿里不哥共同签署 “量牧协议”,协议明确马群数量、清退期限、青稞发放标准、双方责任等条款,一式两份,分别由虎卫与阿里不哥部保管。随后,李衡带领实务官,与阿里不哥、部落长老们一起,前往马群待量区,开始准备工作。
量牧工具的准备细致周全 —— 实务官们带来了 “马群登记册”(每页标注部落、户主、马的特征)、“马印模板”(分 “代养马”“私马”“清退马” 三种印记)、“丈量绳”(用于测量马的身高,区分成年马与小马驹)、“草料样本”(用于判断马的健康状况)。李衡对实务官们道:“登记时要仔细,每一匹马的特征都要写清楚,马印要烙在马的左臀部,清晰可见,避免后续纠纷。” 阿里不哥也让部落的马倌协助,带来了 “部落马群档案”,道:“这是咱们部落的马群记录,上面有每匹马的出生年月、主人,可帮实务官们更快登记。”
马群的分类准备有序推进 —— 阿里不哥亲自带领马倌,将马群分为三部分:“代养马”(一万匹,多为壮马,用于部落集体牧马)、“私马”(约五千匹,由部民各自认领)、“清退马”(一千零五十匹,多为超限额的成年马)。每一部分马群都用不同颜色的绸带标记:红色绸带为代养马,蓝色为私马,黄色为清退马。马倌们牵着马,按绸带颜色,将马群赶到对应的区域,动作熟练,很快便完成了分类。一名马倌对实务官道:“这匹黑马是领主的坐骑,要归到代养马中;那匹白马是速不台老叔的私马,已养了八年,要归到私马中。” 实务官们认真记录,不时询问,确保分类准确。
部民的参与热情高涨 —— 得知量牧开始后,部民们纷纷来到马群待量区,认领自家的私马。速不台老叔牵着自家的三匹老马,对实务官道:“大人,这三匹都是我的私马,孩子们都靠它们喝奶,您可别归到清退马中啊。” 实务官查看部落马群档案,确认这三匹老马确为私马,便在登记册上注明,还在马的左臀部烙上 “私马” 印记:“老叔放心,这三匹是您的私马,不会清退,朝廷还会派兽医帮您调养。” 速不台老叔感动得连连道谢,其他部民也纷纷上前认领,场面热闹却有序。
巴图额尔敦与阿里不哥则在量牧准备区巡查,解决遇到的问题 —— 一名部民与马倌因 “一匹小马驹的归属” 发生争执,部民说小马驹是自家母马所生,马倌说归部落代养。阿里不哥查看马群档案,又询问母马的主人,最终确认小马驹为部民私马,道:“按部落规矩,母马是私马,小马驹也归私马,登记到部民名下吧。” 巴图额尔敦点头:“领主处置公道,这样部民才会信任咱们,量牧才能顺利推进。” 量牧准备的启动,在协同与信任中展开,既体现了朝廷的实务能力,也展现了阿里不哥部的配合意愿,为后续正式量牧,奠定了坚实基础。
量牧准备启动后,巴图额尔敦立刻着手 “服软后的秩序巩固”,遵循 “威恩并施” 的原则 —— 既保留足够的军事威慑,防止阿里不哥反复;又加大民生安抚,让部民感受到朝廷的诚意,从 “被动接受” 转为 “主动认同”。
军事威慑的保留体现在 “兵力部署调整”—— 博罗率一千名骑兵,在阿里不哥部的外围设置 “环形警戒圈”,每五十步一名骑兵,手持长矛,24 时辰巡逻;炮队的五十门虎蹲炮仍留在原地,炮衣半披,既显 “不放松警惕”,又不似之前那般威慑;巴图额尔敦还留下一百名精锐骑兵,在马群待量区附近驻扎,协助实务官维持秩序,防止激进派残余分子捣乱。博罗对骑兵们道:“咱们虽保留兵力,却不能扰民,不得到部民毡房内搜查,不得到马群中随意牵马,要让部民知道,咱们是来保护他们,不是来监视他们。”
民生安抚的推进则围绕 “青稞发放” 与 “马群保障” 展开 —— 午时前,李衡带领实务官,在主帐外广场设置三个青稞发放点,按 “部落户籍册” 逐一核对部民身份,发放青稞。部民们排着队,脸上满是期待,有的还带着自家的孩子,孩子手中拿着空的羊皮袋,准备装青稞。一名部民领到青稞后,当场打开,抓出一把,对身旁的人道:“你看,这青稞颗粒饱满,比咱们自己种的还好,朝廷真的没骗咱们!” 实务官们还向部民们宣传 “后续的民生计划”:“朝廷会派农技官教大家种青稞,派兽医帮大家调养马,以后咱们不仅能牧马,还能种粮,日子会越来越好!”
对清退马群的处置也体现 “恩”—— 巴图额尔敦与阿里不哥约定,清退的一千零五十匹马,由虎卫骑兵护送,移交乃蛮部暂管,待朝廷后续分配,期间由朝廷负责马料供应,确保马群健康;对其中的老弱马,单独挑出,留在阿里不哥部,由朝廷派兽医调养,待恢复健康后再移交。阿里不哥对这一处置非常满意,道:“公子考虑周全,这些马都是部落的心血,能保住它们的健康,我就放心了。”
部落内部秩序的恢复则由阿里不哥主导 —— 他下令释放之前被激进派囚禁的妥协派长老,恢复他们的议事权;让部落骑士协助实务官维持量牧秩序,看管马群;还在毡房区设置 “纠纷调解点”,由长老们负责,处理部民之间的小纠纷。一名部民因 “马群吃草的草场划分” 与邻居发生争执,长老们根据 “草原传统” 与 “朝廷草场管理规定”,公平划分草场,双方都满意而归。
服软后的秩序巩固,让阿里不哥部的局势迅速稳定 —— 部民们领取青稞后,安心返回毡房;骑士们协助维持秩序,不再有抵触情绪;长老们积极参与部落治理,配合朝廷实务。巴图额尔敦站在广场上,看着眼前的景象,对李衡道:“威恩并施,才能让秩序长久。咱们保留兵力,是防反复;发放青稞,是安民心,两者结合,部落才能真正稳定。” 李衡点头:“是啊,这才是元代草原治理的真谛 —— 以威护秩序,以恩固民心。”
次日清晨,阿里不哥部的马群待量区,量牧正式开始 —— 李衡带领五十名实务官,分成十组,每组搭配一名部落马倌与一名长老,对马群进行细致丈量登记。实务官们手持 “量牧册”,马倌们牵着马,长老们在旁见证,分工明确,协同高效。
量牧的规范体现在 “每一个细节”—— 实务官先核对马的特征,与部落马群档案比对,确认无误后,在量牧册上记录 “户主、马的颜色、身高、年龄、健康状况”;随后,用丈量绳测量马的身高,成年马身高超过五尺的归为 “成年马”,不足五尺的归为 “小马驹”,小马驹可暂不纳入清退范围;最后,根据马的归属,在左臀部烙上对应的马印 ——“代养马” 印为虎头纹,“私马” 印为圆形纹,“清退马” 印为方形纹。一名实务官对马倌道:“这匹黑马身高五尺二寸,年龄三岁,归为代养马,烙虎头印,你看对吗?” 马倌点头:“对,这是部落的壮马,适合代养。”
阿里不哥的协同配合尤为关键 —— 他亲自巡查每一组量牧现场,遇到问题及时解决。在清退马群组,一名马倌不舍得将自己养了五年的马归为清退马,偷偷将马牵到私马区,被实务官发现。阿里不哥得知后,找到马倌,道:“我知道你不舍得,但这是朝廷的规定,也是部落的活路,若人人都像你这样,量牧就推进不了,青稞也领不到,咱们的部落就完了。” 马倌羞愧地低下头,将马牵回清退马区:“领主,我错了,我会配合量牧。”
部民的主动参与让量牧更顺利 —— 不少部民主动来到量牧现场,协助实务官牵马、登记,有的还为实务官和马倌递水、送奶。速不台老叔带着儿子,帮实务官整理量牧册,道:“大人,我认识部落的每一户人,哪匹马是谁家的,我都清楚,我帮你们登记,能快些。” 实务官们欣然同意,速不台老叔的儿子则帮着牵马,虽然年纪小,却做得有模有样,惹得实务官们连连称赞。
量牧中的特殊情况也得到妥善处理 —— 对怀孕的母马,实务官们记录在册,暂不纳入清退范围,待小马驹出生后再根据情况决定;对生病的马,由兽医现场诊治,记录病情,待康复后再丈量;对无主的马,由长老们商议,归为部落代养马,或分配给无马的贫困部民。一名贫困部民没有私马,长老们商议后,将一匹无主的小马驹分配给他,他感动得跪在地上,对巴图额尔敦道:“多谢公子,多谢朝廷,我以后定会好好养马,遵令配合。”
午时过半,量牧已完成大半 —— 代养马登记完毕,共一万匹;私马登记八千匹(比预计多三千匹,多为之前未登记的小马驹);清退马已登记九百匹,剩余一百五十匹下午可完成。巴图额尔敦看着厚厚的量牧册,对阿里不哥道:“领主,量牧进展顺利,多亏了您和部民的配合。” 阿里不哥笑道:“这是咱们共同的事,部落能安稳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 量牧的正式推进,在规范与协同中展开,标志着阿里不哥部的治理,正式纳入元代中央的统一管理体系。
阿里不哥服软并同意量牧,不仅化解了一场草原冲突,更在元代草原治理史上,留下了 “以威示警、以恩安众、以规治理” 的重要范例,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。从制度推广、宗藩治理、民生改善到边疆稳定,服软的成果渗透到草原治理的各个层面,为元代后续的宗藩管理、量牧推广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,也强化了草原宗藩对元代中央的认同。
首先,服软推动了 “元代量牧制度在蒙古故地的全面推广”。阿里不哥部作为 “元代蒙古故地的核心宗藩”,其服软与配合量牧,为其他宗藩树立了 “遵令受益、抗命受损” 的典范 —— 脱脱部、乃蛮部等此前对量牧有抵触的宗藩,看到阿里不哥部 “保留代养马、领取青稞、草场渐复”,纷纷主动请求推行量牧,配合朝廷实务官的工作。《元史?食货志》记载 “阿里不哥服软后,量牧始行于蒙古故地诸藩,岁核马群,定限额,无复大的抵触,草场利用率渐高”,可见服软打破了量牧推广的最后壁垒,让 “规范牧马、保护草场” 的治理理念,真正成为草原宗藩的共识。
其次,服软完善了 “元代中央对宗藩‘威恩并施’的治理范式”。“威” 体现在 “虎卫的军事威慑(骑兵列阵、炮队待命)、激进派的处置”,让宗藩看到 “抗命的代价”;“恩” 体现在 “保留领主之位、分期清退马群、发放青稞补贴、协助民生改善”,让宗藩看到 “遵令的好处”。这种范式避免了 “单纯武力镇压” 的部落反弹,也避免了 “单纯安抚” 的权威受损,形成了 “威慑 - 服软 - 协同 - 治理” 的闭环。后续元代处置草原宗藩问题,如 “合丹部残余的归附”“乃蛮部草场纠纷的调解”,均按此范式执行,实现了 “低成本、高效率” 的治理效果。
服软还 “强化了草原宗藩对元代中央的政治认同”。阿里不哥的服软,并非因武力压制,而是因 “朝廷保障其领主权益、维护部民民生、协助部落发展”—— 这种 “利益与情感双重绑定”,让宗藩从 “被动归附” 转为 “主动认同”。后续阿里不哥部不仅按时上报马群数据,还主动请求朝廷派农技官、兽医,甚至在其他宗藩有抵抗倾向时,主动出面劝说,成为 “元代中央治理草原的助力”。《元史?宗藩传》记载 “阿里不哥服软后,数为朝廷劝谕诸藩,诸藩多从其言,蒙古故地渐安”,可见这种认同已转化为 “治理助力”,为草原稳定奠定了坚实基础。
从历史描点来看,服软还 “凸显了元代草原治理‘以实务促认同’的智慧”。朝廷并非仅靠军事威慑让阿里不哥服软,更靠 “量牧规范、青稞发放、民生改善” 等实务举措,让部民和宗藩切实感受到 “朝廷治理的好处”—— 量牧保护了草场,青稞解决了温饱,农技和兽医改善了生活,这些实务成果,比单纯的武力威慑更能赢得人心。这种 “以实务促认同” 的智慧,成为元代草原治理的核心策略,后续元代在草原推广农业、建设驿站、完善贡赋制度,均遵循这一策略,实现了草原的长期稳定与发展。
最后,服软的历史意义还在于 “为元代边疆治理提供了‘宗藩归服’的示范价值”。阿里不哥部的服软,证明 “元代中央有能力、有智慧处理边疆宗藩问题”—— 既维护了中央权威,又尊重了部落传统;既推行了统一制度,又兼顾了地方实际。这种 “中央主导、地方参与、实务落地、利益共享” 的边疆治理模式,为元代后续治理西藏、云南等边疆地区提供了借鉴,也为后世边疆治理,留下了 “威恩并施、实务优先” 的宝贵经验。
服软事件结束后,巴图额尔敦站在阿里不哥部的草场上,看着实务官们与部民一起完成最后的量牧登记,看着青稞发放点前仍有部民在领取青稞,看着兽医们为马群诊疗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对身旁的李衡道:“草原的治理,从来不是靠征服,而是靠让宗藩和部民看到希望。阿里不哥的服软,不仅是一场危机的解决,更是朝廷与草原宗藩建立信任的开始。” 李衡点头:“是啊,只有让每一个宗藩、每一户部民,都能在朝廷的治理下过上安稳日子,元代的边疆才能真正稳固,统一江山才能真正长久。” 阿里不哥的服软,不仅是个人立场的转变,更是元代草原集权治理新篇章的重要标志,它见证了治理智慧的落地,也书写了元代边疆稳定的基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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