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2章 大宋酒事:为何琼浆变“祸泉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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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张大户贪杯败家产景佑三年的中秋,汴京城南的张府张灯结彩。绸缎大户张万财抱着酒壶,在宴席上左摇右晃,嘴里喊着:“再……再满上!今天不醉不归!”他面前的酒桌摆满了空酒坛,桂花酿的香气混着汗味,在堂屋里弥漫。
妻子李氏站在廊下,看着丈夫被宾客灌酒,急得直跺脚。管家悄悄凑过来:“夫人,库房的绸缎已经抵给王记酒庄了,再这么喝下去……”
李氏没等他说完,就冲进堂屋去抢酒壶:“老爷,别喝了!家里快没钱了!”
张万财一把推开她,酒壶摔在地上,酒水溅了李氏一身:“妇……妇人懂什么!我张家有的是钱,喝几坛酒算什么!”宾客们哄堂大笑,他更得意了,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嘴里倒,酒顺着嘴角流进衣襟。
这已经是张万财连续半个月摆酒了。自从春天得了笔横财,他就天天宴客,顿顿离不开酒。绸缎庄的生意不管不顾,账本堆得老高,伙计们都快散了伙。李氏把嫁妆当了三次,才勉强凑够伙计的月钱。
深夜,张万财醉醺醺地回房,刚进门就一头栽倒在地,打起了呼噜。李氏蹲在地上收拾碎酒壶,眼泪掉在酒渍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窗外的月光照进来,她看着丈夫通红的脸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
转年开春,绸缎庄终于撑不住了。王记酒庄的人上门讨债,把库房里最后几匹绸缎都拉走了。张万财还在酒馆喝酒,被人揪着头发拖回家,扔在李氏面前。
“张万财!你看看这是什么!”李氏把当票摔在他脸上,“你的绸缎庄没了,房子也抵了,你满意了?”
张万财捂着头哼哼,酒还没醒透。李氏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想起刚嫁过来时这里车水马龙的样子,突然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等她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破庙里,张万财蹲在角落哭,怀里抱着个空酒坛。
“都怪这酒……都怪这祸泉!”张万财把空坛往地上一摔,碎片溅得到处都是,“我这辈子算是毁在酒里了!”
李氏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柴禾。远处传来酒馆的喧闹声,张万财梗着脖子往那边望,被李氏狠狠瞪了一眼,才悻悻地收回目光。破庙的门被风吹得吱呀响,像在诉说着这个家庭被酒毁掉的命运。
第二章 王巡检醉酒失关卡
庆历元年的寒夜,雁门关的烽火台忽明忽暗。巡检王超抱着酒葫芦,靠在箭垛上打盹。关外的风声像鬼哭,他灌了口烈酒,咂咂嘴:“这天儿,不喝点酒能冻死人。”
副将赵勇提着灯笼过来,照见他脚下的空酒坛,眉头拧成疙瘩:“王巡检,朝廷三令五申不准酒后值岗,你怎么又喝上了?”
王超摆了摆手,酒气喷了赵勇一脸:“怕……怕什么?这雁门关多少年没打仗了,喝几杯暖和暖和。”他又灌了口酒,“你看这月光,多……多好,不喝酒可惜了。”
赵勇无奈,只好让人多加派些哨兵,自己守在了望塔上。三更刚过,关外突然传来马蹄声。赵勇赶紧敲锣示警,可哨兵们跑过来一看,王超还靠在箭垛上打鼾,怀里的酒葫芦滚在地上,酒洒了一地。
“快叫醒巡检!”赵勇急得大喊。几个士兵好不容易把王超摇醒,他迷迷糊糊地拔剑:“谁……谁捣乱?”
话音刚落,关外的火箭就射了进来,落在草料堆上,瞬间燃起大火。西夏骑兵像潮水般涌来,守城的士兵没了主心骨,乱作一团。王超这才吓醒了酒,挥着剑喊:“顶住!给我顶住!”可他脚步虚浮,刚冲两步就摔了个狗啃泥。
赵勇只好代替指挥,组织士兵反击。可城门的钥匙在王超身上,他醉得掏不出钥匙,眼睁睁看着西夏兵撞开城门,杀进关来。厮杀声、惨叫声混着风声,雁门关成了人间地狱。
天快亮时,西夏兵抢够了粮草退走了。王超瘫坐在地上,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营房,酒彻底醒了。赵勇捂着流血的胳膊走过来,把一把断剑扔在他面前:“王巡检,你看看!就因为你喝了那几口‘祸泉’,三十七个兄弟没了,雁门关丢了半壁!”
王超抓起断剑,手止不住地抖。远处传来朝廷问责的驿马声,他突然站起来,朝着城墙走去。赵勇以为他要寻死,赶紧去拉,却见他跪在城墙上,对着关外磕了三个响头,额头磕出了血。
“我王超对不起弟兄们!对不起朝廷!”他嘶吼着,声音在山谷里回荡。很快,钦差带着卫兵赶来,把他戴上镣铐押走了。路过关隘时,王超看着被烧焦的城楼,突然大喊:“是酒害了我!那祸泉害了我啊!”
寒风卷着雪花落在他脸上,冰冷刺骨,却浇不灭他心里的悔恨。雁门关的残火还在燃烧,像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因酒而起的灾祸。
第三章 李书生醉骂遭流放
熙宁七年的重阳,临安府的酒楼里挤满了文人。书生李梦阳端着酒杯,脸红得像猪肝,正站在桌子上高谈阔论:“当今朝廷……哼!尽是些酒囊饭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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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桌的好友赶紧拉他:“梦阳,小声点!别乱说!”
李梦阳甩开他的手,把酒壶举得老高:“我怕什么?我说的是实话!那王安石变法,变来变去还不是让百姓受苦!”他一口喝干酒,“还有那司马光,读了几本破书就敢论国策,我看他还不如……不如这酒壶明白!”
酒楼里的人吓得纷纷散开,掌柜赶紧让人去报官。没等李梦阳骂完,衙役就冲了进来,把他按在地上。他还在挣扎着喊:“放开我!我还要说!这朝廷……”嘴里的酒气喷了衙役一脸。
知府升堂问案时,李梦阳还带着醉意。文书念着他的醉话,条条都够得上“诽谤朝廷”的罪名。知府一拍惊堂木:“李梦阳,你可知罪?”
李梦阳梗着脖子:“我没错!我说的是实话!要不是喝了酒,我还不敢说呢!”
这话彻底激怒了知府,当即判了他流放三千里,发配到琼州充军。家人来送他时,李梦阳看着白发苍苍的母亲和哭哭啼啼的妻子,终于没了傲气。妻子塞给他一包干粮,哭道:“都怪那酒!那祸泉把你害成这样!”
李梦阳接过干粮,手攥得紧紧的。他想起自己十年苦读,本想金榜题名光宗耀祖,却因为几杯酒毁了前程。押送的囚车启动时,他朝着酒楼的方向看了一眼,那里还飘着酒旗,在风中招摇。
流放的路上,李梦阳滴酒未沾。押送的官差嘲笑他:“怎么不喝了?不是挺能喝的吗?”他只是低着头走路,脚上的镣铐磨出了血泡。路过驿站时,看到其他囚犯喝酒,他赶紧转过头,仿佛那酒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到了琼州,瘴气弥漫,日子苦不堪言。李梦阳白天开荒,晚上就着油灯写悔过书。他在书里写道:“酒者,祸泉也。能乱人心智,败人前程,吾尝深受其害,望后人戒之。”
三年后,朝廷大赦,李梦阳得以回乡。路过当年喝酒的酒楼,他特意绕着走。妻子见他滴酒不沾,又惊又喜,做了桌好菜庆祝。席间,儿子端来酒杯:“爹,喝一杯吧?”他赶紧摆手:“不喝!那是祸泉,碰不得!”
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桌上,李梦阳看着妻儿的笑脸,心里暗暗发誓,这辈子再也不碰那“祸泉”了。书桌的抽屉里,锁着他在琼州写的悔过书,那是用三年流放之苦换来的教训。
第四章 陈屠夫醉殴出人命
元丰三年的腊月初,开封府的菜市场格外热闹。屠夫陈二牛提着酒壶,在肉摊前自斟自饮,案板上的猪肉还冒着热气。几个熟客过来买肉,他舌头都打了结:“要……要多少?今儿的肉好,下酒……下酒正好!”
客人们笑着打趣:“陈屠户,又喝上了?小心你媳妇找过来。”
提到媳妇,陈二牛脖子一梗:“她敢!我陈二牛怕过谁?”他又灌了口酒,“想当年我在码头打架,一拳……一拳打倒三个!”
正吹着牛,泼皮张三带着两个跟班过来了。张三拍着肉案:“陈二牛,欠我的酒钱该还了吧?”
陈二牛把眼一瞪:“什么酒钱?我啥时候欠你钱了?”
“上月在王记酒馆,你喝醉了让我垫的钱,想赖账?”张三说着就要掀肉摊。陈二牛本就喝多了,被这么一激,顿时红了眼,抄起案上的剔骨刀就砍了过去。
“你敢动手?”张三也不是善茬,抄起旁边的扁担还击。两人扭打在一起,陈二牛喝醉了力气却不小,一把将张三推倒在地,骑在他身上挥拳就打。旁边的人吓得不敢上前,有人赶紧去报官。
等衙役赶来时,张三已经没了气息,脑袋上全是血。陈二牛还骑在他身上,手里攥着拳头,嘴里骂骂咧咧的,酒还没醒透。衙役把他拉开时,他还在喊:“让你……让你抢我肉摊!”
到了官府,陈二牛被冷水一浇,终于醒了酒。得知自己打死了人,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对着知府连连磕头:“大人饶命!我不是故意的!都怪那酒!是那祸泉害了我!”
知府看着供词,又验了尸,张三是被钝器击打头部致死,凶器正是陈二牛的拳头。按律当斩,念在他是酒后失手,改判绞刑,秋后问斩。
妻子王氏来牢里看他,哭得肝肠寸断:“你说你逞什么能?喝那破酒干什么?现在好了,你死了我们娘仨怎么办?”
陈二牛握着铁栏杆,眼泪掉了下来:“我错了……我不该喝酒……那酒是祸泉啊……”他从怀里掏出个钱袋,“这是我攒的钱,你拿着带孩子好好过,别学我喝酒。”
王氏接过钱袋,里面只有几贯铜钱,是他起早贪黑杀猪攒下的。她看着丈夫憔悴的脸,想起以前他喝醉了打她的样子,又气又心疼,最后只是哭着说:“我会照顾好孩子,让他们永远别碰那酒。”
秋天行刑那天,陈二牛看着断头台上的刀,突然大喊:“别学我喝酒!酒是祸泉!喝不得啊!”声音刚落,刀就落了下来。菜市场的肉摊换了新主人,没人再敢在摊前喝酒,老主顾们提起陈二牛,都会摇摇头说:“都是那祸泉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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